“這,怎麼辦?”
穆寒抱著無比虛弱的女子,現在是是能用真元給她護住心脈,吊著一條命罷了。不是他舍不得丹藥,而是以這女子現在的狀態,喂她丹藥反而是要她的命,藥力一但化開,她脆弱的經脈絕對無法承受!
林辰凝眉沉思,現在清塵沉睡,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蘇醒,至於那個寄居在他體內但從來不顯性的神秘聲音直接被他忽略了,他可不指望那家夥能指點他什麼。
正是想著,穆寒忽然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你的血可以驅毒蟲,說不定也能救命呢?”
林辰看白癡一樣地看著穆寒,沒好氣得說:“我被雷劈過,血液裏自然有雷屬性,你讓我喂血給她,是想讓我殺人?”
“那現在怎麼辦?”
穆寒也隻是說說,他隻是想看看林辰是不是有了什麼辦法,可見林辰沒有半點往下說的意思,也就撇撇嘴,有些尷尬地看著林辰。
大眼瞪小眼,半晌林辰忽然轉身,看著逐漸升起的太陽,碧藍色的眸子在陽光的刺激下眯成了一條細線。
“這種無力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啊。”
心中雖然這麼想著,但林辰嘴上卻是說:“走吧,到城裏去找郎中。”
穆寒一愣,而後也是知道林辰說的是什麼意思意思,說起來自修煉以來,修士都是是百病不侵,郎中這個詞都快被穆寒忘記了,此番被林辰提起,他也是回想起了那些行走山川大澤的赤腳郎中,心中升騰起了一中沛然的尊敬。
正是林辰三人帶著重傷女子在林間緩步徐行之時,不遠處的天都城卻是發生了一件稀奇事。
卻說數十裏外的一個隆起的山包之上,幾幢零零散散的小樓環繞著的一個隨意搭建的木頭房子內,正坐著兩撥人。
其中一方都與那追擊血衣女子的大漢差不多模樣,滿臉橫肉,周身上下無數傷疤,好像隻有展示出傷疤,才能然人知道自己的強大。
“說吧,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那個坐在虎皮凳上的漢子低頭看著自己掌心上的一道疤痕,眸中有絲忌憚閃過。
坐在對麵的是三個白衣男子,年紀相仿,約莫是三四十歲,都是一臉的高傲,好似根本不把那坐在虎皮凳上的山賊首領以及一眾山賊看在眼裏。
坐在中間的那個白衣男子抬頭有些倨傲地看著山賊首領,但仔細看去,他的目光卻是越過山賊首領頭頂,卻是在打量著掛在牆壁上的一顆羊頭骨。
“魏天魁,你也別裝蒜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那被喚作魏天魁的山賊首領拳頭猛然捏起,渾身肌肉緊繃,好似下一瞬就會暴起而殺人,但終於還是癱坐在虎皮凳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我可以把那東西給你們,但我想知道那到底有什麼用!”
那說話的白衣男子滿是玩味地看著魏天魁,嘴角漾起怪異的微笑,他相信自己手上抓著的把柄足夠命令魏天魁做一切事情!
“我想,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吧。”
說完這句,三名白衣男子都是冷笑一聲,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都是轉身大踏步離開了這逼仄的狹小空間,隻留給魏天魁三個白得妖異的背影。
……
走出黑石山不到百裏,林辰幾人就看見了一座城池遠遠地臥在天邊,如同一尊遠古戰神,毫不保留地宣泄著他的霸氣與威嚴。
“這是什麼城?”
林辰自從小山村中離開後,到過的城池也隻有天炎城與荒天城,而且也從未看過什麼完備的地圖,根本熟悉更多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