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雖然你這不仁不義的畜生沒有錯什麼,可你沒資格對李晨指手畫腳的,如若李晨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會親手將你身上那些多餘的肉一片片切下來,讓你受盡千刀萬剮之痛!”在場認同此理的人還真有那麼一個,她就是朱飛燕,不過巫浮對李晨品頭論足也是惹得她一肚子火焰冒出來,美瞳忽閃著冰冷刺骨的殺意,心中更是響起歹毒之言。
招惹誰都不要招惹上女人,尤其心高氣傲的女人,更是如同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地雷一般,稍稍觸碰那條紅線就會引來粉身碎骨的爆炸。
何況,這還是攸關她未來的幸福,缺胳膊少條腿對她的打擊或許不會太嚴重,可她的幸福無法掌控在自己手上,全由應源一人決定,而她好不容易才將李晨裝進心裏麵,成為自己的心上人,也受了不少刁難,這些都讓她一一忍下來。
再者,付出那麼多辛勞,總需要一點回報的,如果一丁點回報都沒有的話,那麼她就等於白白忍受那麼長時間,也白白將心思都集中在李晨身上,這種打擊絕對會讓她的承受力瞬間崩潰下來。
可話又回來,她也確實抱著李晨受傷的念頭,隻不過這造成李晨受傷的人卻要付出相當高昂的代價。
不過這一切都僅僅在她心底來回斟酌而已,還未達到那種必須出馬的地步,但是她已經整裝待,隻需一個啟動的按鈕。
此時此刻,這個按鈕正高向一把由靈力組成的巨劍飛馳過去,與其是巨劍,倒不如是巨劍下的人,他那眼神透著沉重到極點的凝重。
這可是他次麵對七階修為的強者,又加上一部七階武技,威力遠非以前他所麵臨的攻擊可比。
因為他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就好比一列高行駛的火車,讓他急刹車肯定會導致火車脫軌的危險,直接殃及到自身,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逐漸降低其的度,才有可能平安無恙。
鏡中炫舞也是相同的道理,需要時間和精力去降低威力,好不容易才將所有靈力都賭上去,討不到半點好處就將武技散去,間接造成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相信世上隻有愚蠢的人才會那麼幹。
“勝負在此一舉了啊!”而他的心情也是隨著快縮短和巫浮的距離而提起一絲期盼的情緒,隨即,暗自念叨一句。
這一局將由此來判斷誰是最後的贏家,誰能笑到最後麵,是他?還是巫浮?
“不管你那武技有何古怪,在絕對實力麵前都將是一團任人揉捏的泥巴!”巫浮同樣知道這一擊將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其的眼神也是逐漸凝重下來,誰叫六階武技連那四五階防禦型武技都破不了,如果他還愚蠢的認為那真的是四五階武技的話,那麼他的腦袋肯定是讓驢狠狠地踢得神智不清,不過他也沒辦法判斷出此武技到底是什麼,皺著眉頭,沉聲喝道。
“喝!”剛巧,李晨已經衝進到五十米的地方,這距離不管進退都在大山崩裂斬的攻擊範圍,促使他沒有再猶豫片刻,怒喝了一聲。
那指的巨劍頃刻間就在他雙臂揮動下,直直砍下來,所過之處竟然有著一絲音爆聲傳出來,而一條黑線也是因巨劍劃過而浮現出來,一絲絲空間波動不斷在黑線周圍觸動,讓得扭曲更加劇烈,也替巨劍增添一種毀滅地的味道。
這時,下方的人隻感覺一股可怕到極點的巨力正在腦袋上方,宛如一座山峰下墜一般,給人一種極端強烈的壓迫力,仿佛讓人窒息,又仿佛一切都將擠壓成粉末,促使李晨的神經繃得跟鋼絲繩一般,不過眼神卻帶著一種一往無前的決絕之色。
“嘭嘭嘭!”就在李晨不改變前衝角度時,四周的樹木猶如是受到可怕壓力擠壓一般,從枝頭開始不斷傳出那低沉的爆裂聲,一節節毀滅在那可怕的壓力麵前,這還僅僅是一絲餘威所致,如若是巨劍本身的話,那更加可怕。
隨著樹木盡數毀滅過後,大地也是開始承受這份可怕的壓力,龜裂的聲音不斷隨著一道道大腿粗大的裂縫彌漫出去而響徹起來。
這當真是具備毀滅地的能力,正下方的李晨所承受的壓力遠比大地要強得多,也促使他前進的度銳減下來。
“我倒要看看是我這遇強越強的鏡中炫舞厲害一點,還是他那狗屁大山崩裂斬更勝一籌!”他不用抬頭去看頭頂那把足有百米長的巨劍,隻需看看那不斷放大的陰影就能夠推算出巨劍已經來到其的腦門上方,握住聖光劍的雙手盡顯青筋,做出一副嚴正以待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