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魏叔陽的痞氣是找到根源了。
“沒事兒了,那人已經被我們三個錘死了。”魏叔陽滿臉不在乎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的說了一遍。
魏九鼎激動地大力拍著蘇台的肩膀,“不虧是海哥的女婿,解氣,以後有啥事吱聲,老子幫你扛著。”
那女子也點了點頭,“不錯,夠男人,比魏九鼎強多了,以後別叫我伯母,跟海丫頭一樣叫我一聲嬸兒就好了。”
“嬸兒。”
蘇台叫了一聲,那女子欣然答應。
“好了既然如此就一起走吧。”魏九鼎說道。
“還請伯父帶他們先走,我答應了海蘭兒三個月後去登天台,大丈夫豈能失信。”蘇台拱了拱手說道。
魏九鼎點了了點頭,似乎對蘇台的說辭並不意外。
“如此也好,我們就先行一步,再有麻煩報我的名字,如果對方不能買賬就報你老丈人的名字,肯定好使。”
說完他們魏九鼎單指一劃麵前的空間如同白紙一般出現一道裂縫,他長袖一揮一個護罩就將魏叔陽等人罩在了一起,然後一步跨了進去。
空間緩緩愈合,一行人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這手把蘇台看的目瞪口呆,這一手當真是技術活。
“魏九鼎,你有沒有把海大哥的名字告訴他?”
魏九鼎摸了摸頭。“額,忘了。”
宮裝女子腦門上一頭黑線,伸手在魏九鼎的腰上就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整個院子剩下了蘇台一人,他搖了搖頭,把多餘的思緒甩出腦袋,看了看空蕩蕩的院子,仰天長笑。
他從廚房裏找出了數十壇果子酒,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喝了起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在喝掉了兩壇果子酒之後他的腦袋開始放空,他似乎看到二大爺正躺在一旁的石階上呼呼大睡。
他笑了笑,手中高舉酒壇,舉杯示意。
北風吹起,吹走了空中的太陽,這陣北風一直刮了一天,天上開始彙集黑色的雲彩,整個天空被烏雲籠罩。
傍晚,天空開始飄起雪花,入冬了。
蘇台收拾好院子裏所有東西,將剩餘的果子酒收入戒指裏。他關好所有的門窗,走出小院,用一個大銅鎖鎖上了院門。
他轉身離去,手裏拎著不知從哪裏找到的一個酒葫蘆,在這漫天風雪裏一步一個腳印。
雪越下越大,整個東武城銀裝素裹。
家家戶戶都躲進了自己的住所。
“娘親,我要聽故事。”一戶人家裏傳出來一陣對話。
“好,娘親就給你講發生在咱們家附近的事情吧,這個故事叫神女奔月。”
……
“娘親,那個神女最後去了哪裏呢?”
“她飛到月亮上去了,正在月亮上看著我們呢。”
這些聲音傳出門戶,片刻就被大雪所吞沒。
而在這風雪之中一道身影漸行漸遠,去踏登天台、去尋找神女姐姐,去破解自己的身世……
第一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