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李管事目漏凶光,抬手就是一掌,蘇台不敢大意,運起十成的功力迎了上去,一接觸蘇台就發現一股霸道的真氣向他的體內鑽去,這應該就是李管事所精煉的那門劈棺手了。
蘇台知道,自己沒有戰鬥經驗,隻能以渾厚的真氣打敗他。
蘇台向後退了幾步,熱烈的真氣從手中噴薄而出,背後猶如一輪大日升騰,攻向李管事,李管事一記劈棺手打向蘇台的腦袋,以為蘇台會因此而收手,沒想到蘇台硬是挨了一記,拚著受傷也要進攻。
這完全就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李管事挨了蘇台一記重拳,一股火熱的真氣侵入他的體內,李管事吐了一口淤血,暗道瘋子,身形靈活的一閃不想與蘇台糾纏。
可是蘇台哪會放棄這個好機會,像瘋了一樣撲向他,扭打在了一團,這讓李管事十分憋屈,多年積攢的戰鬥經驗完全沒了用處隻能像愣頭青一般與眼前這個瘋子以傷換傷。你打我一拳我劈你一掌。
麵對蘇台無休止的攻勢李管事終於感到害怕了,他一記劈棺手打的蘇台吐血倒飛出五步遠,而他自己也挨了一記紫氣東來,幾乎站立不穩。
他哪裏會想到一個新進奴仆居然會有這麼深厚的真氣,再打下去死的是誰還不說不準。
“蘇台,你我再打下去隻能便宜了這陷空山的妖獸。不如你我罷手言和。”
李管事話剛落地蘇台飛身就是一記重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一陣哢嚓哢嚓的骨裂聲,李管事倒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吐血。
“你想殺我得到大日拳法,我也想殺你滅口,不必多說,你我今天隻能有一個人活著出去。”蘇台狠狠的說道。
蘇台調動體內所有的真氣換拳為掌劈向李管事的脖子,這一掌可謂威力驚人,掌還未落下,掌風已經將他的皮膚割裂了一道口子。
李管事抬手抵擋,卻被蘇台一掌連同手臂脖子一下斬斷,一顆大好頭顱滾輪而下,鮮血從斷開的脖頸噴湧而出,染紅了一大片地麵。
那顆滾落的頭顱眼睛大睜,好像到死都不甘心,自己怎麼會載在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身上。
蘇台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李管事的屍身扔進無盡的山林中,他並不擔心會有人發現,因為陷空山的妖獸會妥善處理好這個問題。
蘇台終於鬆了口氣“果然,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看來這武王府不是久留之地,也罷明天就離開吧。”
蘇台胸口的石牌白光一閃,一個靚麗的影子出現在蘇台的麵前。
“姐姐,你出現的也太晚了,什麼都結束了你才出來。”蘇台嘟囔著。
蘇落痕笑了笑,一瞬間露出的風采比天上的月亮還要動人,“這點困難都需要我幫助的人哪裏有資格做我的弟弟,你可以選擇讓我幫你,不過等我目的達到的那一天你我再無任何關係。”
蘇台頓時麵紅耳赤,這點困難都度不過那自己所發的宏願豈不是一句空話,又怎麼去給枉死的父母報仇。“姐姐,我知錯了。”
“小弟,你最缺少的就是戰鬥經驗,如果你戰鬥經驗豐富,你今日根本不會受傷,完全可以一招製敵。”蘇落痕緩緩道“不過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才剛剛踏入武道,日後多積累就是了。”
蘇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姐姐。”
“還有我需要借你家傳石牌一用。”蘇落痕一雙明眸看著他。
“姐姐要用隻管拿去就是。”蘇台取下胸口的石牌遞給蘇落痕。
“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我便還你。”
蘇台吃了一驚“姐姐,你這是要離開?”
蘇落痕點了點頭,“我在這陷空山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我要去看看,你要切記,你所修煉的功法不可讓任何人得知。”說完蘇落痕跟石牌一起緩緩消失在了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