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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定是別人陷害你。你呢?勾結外人,燒了我們的糧草,暗度陳倉,偷偷把敵國的太子帶出了營外,到最後,還要血口噴人,王爺今日一整天都議事廳議事,根本就未曾回過自己的營帳,又如何能和我密謀些什麼。”

袁叔的話讓我越聽越心驚,一刹那間,整個心髒如落到了冰水般一樣,那冷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血吟,是血吟在步步為營地算計著我,到底為什麼?他要把我逼到死地,就為了讓我和東方魅決裂?我從來沒恨過什麼人,但現在我卻如此恨那個外表溫文爾雅,心如蛇蠍的人,若我此次能逃過此劫,我一定要讓他嚐嚐陷入絕境的滋味,讓他生不如死。

東方魅一拂衣袖,轉身走回,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冷漠地望著我,厲聲道:“如今,你還能編什麼說辭,圓你自己一直編造的謊言。”

我默默地望著這個男人,心內竟生出一絲憐憫,如果說,我被人陷害,被騙,他又何嚐不是,而且血吟這個人可以隨意進出天擎軍營,又能輕而易舉挖出一條通向外界的地道,深不可測,也許東方魅將來會比我更慘。

我微微歎了口氣,道:“我唯一想說的,就是我沒有撒謊,若你從頭到尾都不相信我,我說再多也沒有意義,如若你們覺得我真是十惡不赦的奸細,就殺了我吧。”我脖子一梗,頗有些大意凜然的姿態,其實,心內卻是苦澀難耐。

“死?流雲你可真是天真。”東方魅嘿嘿冷笑道:“讓你這麼死了,豈不可惜?我們天擎的將士在外征戰一年有餘,很久都沒碰過女人,殺了你,倒不如賞給他們。”

我驀地抬起頭,望著這個曾對我百般憐惜的人,難道仇恨真能讓一個人變得如此可怕,死都不足以彌補什麼,隻有生不如死,才能讓他感到釋然?我現在突然有點懷疑袁叔剛才的那些話,也許,這一切和血吟根本就沒關係,一切都是東方魅一手策劃,想到這裏,我的心髒突地疼痛起來,身體晃了兩晃,整個人陷入了無邊的痛楚中。

東方魅驀地站起身來,眼中劃過一絲關切,拳頭緊了鬆,鬆了緊幾次後,終是又坐了回去。

微眯著眼睛,認真打量我一番後,嘖嘖歎道:“不過,就你這等姿色,也侍奉不了有頭臉的人物,隻能勉勉強強地賞給先鋒營了。

我突然也有一種狂笑一場的衝動,原來痛到極致,是哭不出來的,隻想笑,不停地笑,我想笑著告訴他,等我被先鋒營的將士門玩完以後,是不是脖子上還要掛上一雙破鞋,在整個天擎軍營轉上兩圈,他才會痛快。

我冷嗤一聲,淡淡地望著他,道:“我還是比較喜歡戰備營。”比武功,比勢力,我當然不如你,但比耐力,我未必不如你,你不就是想讓我哭,讓我怕麼!那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

初月公主的嘴巴張得大大地,不可置信地望著我,似乎從沒見過有這種女人,半晌,才閉上嘴巴,鄙夷地看了我,低下了頭,似覺得多看我一眼,都是一種罪過。

東方魅的臉成功變得更黑,緊抿著嘴唇,望了我很久,才咬牙道:“好!好!好!我就成全你。”

他騰地站起身來,由於起得太急,身後的椅子被他帶倒在地,咚地一聲,震得一旁的幾個副將一個哆嗦。

東方魅看都沒看一眼,狠狠盯著我,大聲喊道:“來人,把這個奸細押到戰備營,美酒女人,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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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