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幾位小兄弟,你們這些事回家到床上再解決好不啊?你們這樣影響到爺吃東西了。”座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年輕小夥子說話了,嘴裏還叼著一支煙。
“我們的事,你插什麼嘴?喝不下趕緊滾蛋。”田龍在一邊沒好氣的說。
“喲嗬,口氣還不小嘛。”說著那個小夥子朝田龍走了過去了。
“爺叫你們滾蛋?你他媽沒聽到?”那個小夥子邊走邊說。
來到了田龍麵前,對著田龍吐了一口煙。
“砰--”
那個小夥子的頭上爆開了花,啤酒摻著血從他的頭上流了下來,他沒有來得及說什麼,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張翔言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冷笑一聲,“多管閑事。”
旁邊那個桌子的人看到他們的人被打了,真接就向張翔言衝了上來。
張翔言看到有人衝上來,眼睛立刻就紅了起來,順手抓起放在腰間的刀子,直接就往衝在最前麵的人的肚子捅了過去。
那個人瞬間就定住了,張翔言把刀拔了出來,那人立刻捂著傷口,倒了下來。其它人一看到張翔言殺紅了眼,全部停住了腳步不敢上前。
田龍等人看到張翔言捅了人,完全傻眼了,林權趕緊衝上去把張翔言的刀子奪了過來。
飯店的服務員看到有人動了刀子,趕緊打電話報了警。
田龍衝過來,衝著張翔言說:“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這麼衝動?”
“一會兒警察該來了,你們先走吧,這事我來頂,沒事的。”張翔言對他們說。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自己跑路,我們是兄弟,要抓一起抓。”田龍說道。
警笛聲越來越近,最終車子還是停在了飯店門口。從警車上下來了一群警察,一個手拿電棍,體型微胖的中午人向張翔言他們走過來。
“全部帶回去,回到警局再說,這兩個人立刻送往醫院。”中午人指著倒在地上的兩個喊道。
“是,黃副。”一個年輕小警察喊到。
張翔言和田龍他們都被抓到了警察局。進到審訓室,一長得眉清目秀,身材異常妖豔的女警察座在桌子前,冷冷的問道:“說吧,這一刀是誰捅的。”
“是我。”一群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女警察抬起眉頭,帶著一絲微笑看著他們,“挺有意思嘛,小小年紀不好好學習,倒是學會捅人了,你們還挺講‘義氣’的嘛。”
“是我捅的,不關他們的事,他們什麼都沒幹,把他們放了。”張翔言冷言道。
“這不是你家,不是你說放就能放的,事情總會調查清楚的,你說人是你捅的?你跟我來。”女警察看著張翔言冷冷的說。
張翔言沒有再說話,跟著女警察出了審訓室。
“阿言”田龍叫住了張翔言。
“沒事,放心吧,他們不能把我怎樣。”張翔言轉頭對田龍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媽的,可惡。”張翔言走後,田龍往牆上狠狠的錘了一拳。
“算了,阿言說沒事那他肯定就沒事,放心吧。在這裏不能太衝動,否則會幫阿言倒忙的。”林權拍了拍田龍的肩膀。“阿言是我最好的兄弟,他出事了我比誰都擔心,但是我們要相信他不是嗎?”林權繼續說道。
田龍默默的低著頭,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