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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擦拭。可是,他的身體依舊滾燙,一張可愛的笑臉已經泛著青灰的顏色。

"我來吧……"一道柔和的聲音傳來,手中的酒瓶被人奪下。我抬起淚眼,看著不知何時站在身旁的蛇夫人,心中滿是感激。

"小孩子發熱的話,單獨這樣的擦是不行的,有些穴位該找準。"她說著,抬起纖細的手指在小毛頭的臂彎和前胸的幾處大穴上,用力的推拿了兩下,有將掌心攤平,灌入些許的真氣,小毛頭那抽搐地表情才漸漸地緩和了下來。睜開一雙可憐的大眼怔怔地瞧著我。

從來都不知道生命的輪回是這樣的神奇,我的淚水伴著上揚的嘴角兒落下。抬手伸向他,他竟像平時那樣將我的手指握住。柔軟的觸♪感,十分的溫馨。

"謝謝……"我總算鬆了一口氣,看著有些疲乏的蛇夫人,很是感激。

"沒什麼,他已經沒事了,你也該走了!"蛇夫人冷硬地下著逐客令。

可我卻並不像這樣的離開,於是,在她轉身的一刹,抬手拉住了她的衣角兒。

"我,有些事情和你談。"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嗎?"蛇夫人背對著我,微微側身將我的手散開,複又抬起步子準備離開。

"關於一個人死而複生的事情,我想,你該有興趣吧?"

她的背影果然如我預料的一樣頓住,許久才微微點了下頭,默不作聲地邁開了步子。

跟著她上了二樓的廂房。我將已經乏累熟睡地小毛頭放在床上,抬眼看她,"輕珂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屢次三番地違抗司徒傾的意思?"

"你不知道?"蛇夫人像是得了天大的笑話一樣,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搖頭,"若是知道,我又何苦問你,他的為人我並不清楚,不過目前看來,還算是無害的。"

"鳳族的根基很深……"沒頭沒腦的拋出這句話,蛇夫人巧笑著看著我,"即便宗族被滅掉了,那長期受宗族排擠的外戚還在。"

"你的意思是說輕珂也是鳳族的人?"

"不止他一人,還有青衣。"

輕珂,青衣?輕,青?"嗬,我竟然沒有發現這一點。"我自嘲地笑了下,"其實,什麼宗族,外戚的,我並不在意,我隻想要夜國將那兩萬人的性命,血債血償!"

蛇夫人揚了下眉,擺弄著十指鮮紅的丹寇,"你是這樣的想,但是外戚未必肯幫你,如果你的記性不差的話,你該記得,那一次輕珂是對你動了殺心的,若不是青衣心軟,可能你早就不在人世了。"

"這一點,我當然清楚,不過既然我沒死成,那麼以後的事情就另當別論了……接著!"我說著將袖中的那顆蠟丸扔到了蛇夫人的麵前,"輕珂給我的,我想知道這個東西是幹嘛的!"

第五十章 賣笑

蛇夫人將那蠟丸拿捏在手中,臉色突然大變,甚至還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怎麼會?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看著她這瞬間轉變的情緒,我著實地不解。

"這是西月墓的鑰匙,怎麼會在外戚的手中?還這樣輕易地交給了你!嗬,看來這外戚已經瞄上了你!嗬嗬!"蛇夫人的陣陣冷笑聽得我有些瑟縮。

平心而論,我是了解女子在這亂世中的辛苦的,況且說,她還敢於去刺殺司徒傾。隻是她的立場,我卻不明白了。怎麼外戚瞄上了我,就是天大的不幸嗎?

"自古這顆夜明珠不論傳到了誰的手中,誰就必須服下百孤鳳的毒藥,你怕是也在劫難逃了吧?"

我的心中不禁一震。難道是明明之中早有安排?低下眼眸再次地看了看這顆平淡無奇的珠子,我的心事越發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