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幹部這麼無視,王增濤的臉色微微的一變,接著卻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這樣那就最好了,我希望你能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
楊澤濤笑笑說道:“我這人一向忘姓很大,隻要沒有什麼事情刺激到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起這件事情來得……”
娘的,想威脅我。
不是看在楊建設的麵子上,老子現在就想打你一頓出出氣,你別刺激我,真要是惹毛了我,誰的麵子我都不給。
現在這個社會,幾乎所有的領導都是家外有家,都有一套甚至於幾套秘密的住房,都有一處甚至於幾處鮮為人知的秘密落腳點,這樣的落腳點,除了極少數人,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甚至連他(她)們的丈夫、妻子及秘書和司機都不知道。
男領導用這些秘密住房***、三奶,女領導用這這些房子養著一個甚至與多個小白臉,他(她)們在這種地方仿佛恢複了童真一般,過著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的家外之家的生活。
王增濤有這個條件,他曾經是副省級城市的市委書記,現在是省委副書記,一直都大權在握,屁股底下的位置舉足輕重,根本就不用他想,就會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打著關心領導的名義,送錢送物送女人給他享受。
那些人為了從他的手裏攫取最大的利益,就算是親娘老子也舍得往外送,當然,這要看王增濤是不是能看的上了,送他套房子又算什麼。
再說了,王增濤自己也有這方麵的需要,像他這種年齡的幹部,家裏的原配不是農村女孩子出身,就是已經到了人老珠黃的階段,在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麵前,他自然很容易做出什麼不軌的事來。
一想到這些,楊澤濤的心裏就不由得升起一陣痛楚。
畢竟,楊衛紅曾經是他的摯愛,雖然楊衛紅現在與他沒有了任何的關係,她與其他男人上床與否,她生活的開心還是鬱悶,這一切都和他沒有了任何關係,但一想起在身後這套房間裏麵,楊衛紅和那個微微禿頂、一臉褶子的老男人……他的心裏還是莫名地壓抑與痛苦。
就是在這種壓抑與痛苦的心情中,楊澤濤回到了臨時的住處,他才剛把門打開,穿著一身薄紗睡衣的夏清菡突然就從門裏麵竄出來抱住了他,把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兩個軟軟的山峰抵在他的胸前,嘴中喃喃地說道著:“澤濤,你幹什麼去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呢,……”
“你怎麼了,情緒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這丫頭,怎麼有點神出鬼沒的呢,想見她的時候自己見不到她的影子,今晚上這一路回家,自己還真沒想起她來,她卻猛然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沒有什麼事情啊,人家想你,擔心你嘛。”夏清菡一邊說著,就主動的伸過嘴來,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一聲“人家擔心你”,猶如湖麵吹過的陣風,在楊澤濤平靜的心中泛起道道漣漪,剛才的壓抑與痛苦馬上就不翼而飛。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自己也不是沒有人惦記沒有人心疼。
他一把抱緊了夏清菡,用腳後跟碰上了房門,大步往臥室裏麵走去,“擔心什麼,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們都是我的親人,誰出了事情我都會擔心的,澤濤,抱緊我,答應我,為了我,這輩子都好好的……”一邊說著,她又將嘴唇遞到了楊澤濤的唇邊,就好像,楊澤濤的嘴唇上塗滿了蜂蜜,而她的唇,這一刻像極了辛勤勞作的小蜜蜂。
“怎麼了,你有心事。”憑感覺,楊澤濤覺得夏清菡和平常有點不一樣,但他卻不知道,因為夏天被人刺傷的事情,讓夏清菡這些天在擔心受怕中,心裏產生了對親人的濃濃依戀,不管是夏天、還是楊澤濤,都是她這一生最親最近的人,夏天那邊剛有好轉,她就慌忙趕回來看楊澤濤,這個時候,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她也都需要楊澤濤的安慰。
哪知道,當她打開門之後,原本應該呆在家裏安安靜靜看書學習的那個人卻無影無蹤,夏清菡頓時就有點心慌了。
她實在是有點擔心,楊澤濤不會也碰到哥哥那樣的事情吧。
一連三天,夏清菡在醫院裏麵衣不解帶侍候夏天,身上幾乎都餿了,走進衛生間洗澡的時候,夏清菡也沒有停止胡思亂想的瞎擔心,洗完了澡出來,看看楊澤濤還沒有回來,正說換了衣服出去找他呢,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楊澤濤回來了。
被楊澤濤強有力的臂膀抱著,夏清菡隻覺得無限滿足,聽到他問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夏清菡微笑著搖了搖頭,一雙大眼睛很是嫵媚的緊盯著楊澤濤,羞紅的一笑說道:“看到你,我就什麼心事都沒有了……別說話,抱我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