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今天可是和平常有點不一樣啊。”楊澤濤笑了笑問道,放在平常,孟秋麗肯定會側臥著身子,用一條腿把楊澤濤緊緊地夾住。
可是,今天孟秋麗卻隻是靜靜的躺在那邊,沒有一點點動靜。
楊澤濤探起半個身子,笑著說道:“生氣了,是不是在怪我這幾天沒找你啊,嗬嗬,這可不能怪我,你總是住在酒店那邊……”他一邊說著,就伏了下去,在黑暗中很準確的張嘴含住她胸前那粒有點堅硬的櫻桃,另一隻手順著她平滑的小腹滑了下去……
一雙無力的小手抬起來推拒著楊澤濤的身子,口中漸漸發出粗重的喘息,楊澤濤的手擠入她夾緊的大腿,在她那溫潤熾熱的部位探索著,她的兩腿緊張的合攏,夾住楊澤濤的手指,但在楊澤濤鍥而不舍的繼續愛撫下,她的身體漸漸脫離意誌的控製,隨著楊澤濤的動作而若有若無的迎合,象個熱情的花園般怒放著自己最瑰麗最美豔的花朵,吸引著采花的蜂蝶戀戀不舍。
她的心跳是如此的強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的快速,溫暖綿軟的峰巒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楊澤濤的胸膛,讓他無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熱力。
楊澤濤的雙唇在兩個山峰之間來回添著,然後慢慢地下滑,用舌尖體驗著身下這具豐滿凸挺,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身軀,年輕的肌膚細膩凝華而且極具柔韌姓,在楊澤濤舌尖輕觸之下微微的顫抖著,不安的扭動,喉嚨裏發出了膩人的聲音,今天她的狀態很特別,和平常大不一樣,惹得楊澤濤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又大又軟的床上,散發著年青女孩特有的芬芳。
在她半推半就下,楊澤濤很快就將她身上僅有的兩件武裝全部除下,身下的女人扭動著,像是在反抗楊澤濤手指的侵入,又像是在引誘楊澤濤再進一步……
楊澤濤翻身而起,把她的一雙長腿抬起來,折疊壓到她的小腹上,一邊親吻著她的**,一邊居高臨下猛地貫穿進去,伴隨著一聲婉轉的嬌呼,楊澤濤頓時就是一愣,那一片狹窄緊湊,讓他感覺到了身下之人和孟秋麗的不同。
可是,這種異常的快感已經湧遍全身,讓楊澤濤根本就不願意去想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誰,隨著他快速的衝頂,身下人兒哀聲更巨,那兩條彈力十足的大腿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應該放鬆,身子也無助的顫動著,雙手抬起來推拒著楊澤濤的身子。
她的腔道裏充滿了**的彈力,那種緊緊包容的感覺,讓楊澤濤的衝動更加的強烈,隨著他大起大落的運動,兩人小腹撞擊的聲音頻密而又熱烈,他的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身下之人劇烈的喘息和低鳴,她的雙手已不再推拒楊澤濤的身子,而是改成緊緊地摟抱著他的後背,尖尖的手指抓的非常用力,好像要把楊澤濤揉進自己的身子裏麵似得。
卻不知,她這種做法,更加能夠激起男人的鬥誌。
楊澤濤拚命的聳動著身體,一次次的狠狠撞擊著身下嬌嫩的身體,在楊澤濤猛烈的攻擊下,身下的女人劇烈的顫栗著、顫抖著,好像再也忍受不住他這種狂風暴雨一般的征伐。
“要死了……啊……我是沈茜茜,不是秋麗姐,你別這麼…啊…我受不了了……”身下的女人全身緊繃,用力摟緊了楊澤濤的腰,一聲聲美妙的聲音從她的小嘴裏發出,撩撥著楊澤濤已是極度興奮的身心。
這個時候踩刹車很煞風景的。
可是,楊澤濤聽到身下的女人自報姓名,還是強忍著衝動停住了身子,喘息著問道:“你說什麼,你怎麼在這裏,你這不是想害死人麼。”
“你混蛋啊你,現在要死的人是我……”沈茜茜顫抖著聲音說道。
“可是,你怎麼在這裏的啊,你不是應該住酒店的嗎。”楊澤濤一邊說著,一邊身手去摸床頭燈的開關。
“你還動……哎喲,你這混蛋……”沈茜茜用小拳頭在楊澤濤的後背上使勁兒錘了幾下,隨著沈茜茜的一聲輕叫,牆壁上的兩盞床頭燈發出了暈黃的光芒,給整個的房間平添了一層浪漫旖旎的情調。
“關上……把燈關上……”縮在身下的沈茜茜滿臉紅暈,緊閉著雙眼,一頭如瀑的秀發散亂的垂在兩肩,雪白的大腿彎在兩邊,兩手擋在胸前那豐腴的山峰之上,整個人象蝦米般縮成一團。
但是,這種姿勢,卻讓她顯得更加誘人。
楊澤濤的眼光貪婪的欣賞著身下的美女,盡情的飽覽她清純的身軀,沈茜茜嬌羞不堪,剛才在黑暗中她明知道楊澤濤進屋躺在床上而不出聲,那種膽量卻是大的驚人,但她卻沒有膽子在燈光下和男人這樣親密,惶亂的扭動著大腿,想要擺脫與楊澤濤的接觸,這種動作反而帶給了楊澤濤更大的刺激,讓他再也難以控製自己沸騰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