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完全沉落,當整個陽台終於被暮色籠罩的時候,夏清菡終於忍耐不住,嘴裏發出一聲長長地低聲嘶鳴,雙手無力的搭在楊澤濤的肩膀上,口中低聲道:“不行了,停一下,停一下…讓我歇一會……”
楊澤濤笑了笑,越發使勁抱起夏清菡的身子,身子大力的運動,
夏清菡往楊澤濤的肩膀上一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別的男人看我一眼我都覺得惡心,唯獨麵對你這個臭流氓,我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
楊澤濤輕輕的把手在夏清菡那光滑如綢緞一般的背上撫摸著,口中低聲笑說:“這說明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說這個話的時候,楊澤濤是真心的想給這個女人一個安穩的家,讓她在隨睡夢中不在驚懼,
夏清菡滿足的笑了笑,張嘴輕輕在男人的胸膛上咬了一口,低聲道:“反正都這個樣子了,人家不跟你一輩子還能怎麼樣啊,就這麼一輩子也挺好的……”
楊澤濤一翻身把夏清菡壓在下麵,瘋了似的衝擊著她的身子:“可是,你的事情現在還什麼都沒有給我說過,我對你的身子很熟悉,可對你這個人還陌生的很呢……”
夏清菡一聲驚叫,隨即雙腳死死的纏著男人的腰,竭力的一下一下的往上迎合著:“嗯……你要知道……什麼嘛,人家……人家什麼都給你說還不行麼。”
楊澤濤是被陳冰婧的電話催走的,要不然楊澤濤還真打算陪著夏清菡呆一整晚上呢,未來的老丈母娘知道了丈夫在外麵還有一個老婆、兒子的事情,和陳愛忠大吵了一通之後,居然尋了短見,縱身跳樓,幸好,陳愛忠家住的是二層的小洋樓,
就在陳冰婧給楊澤濤打電話的時候,牛麗已經被救醒了,生命雖然沒有什麼危險,但牛麗雙腿膝蓋粉碎姓骨折,腰肌也受到了損傷,至於到底傷的怎麼樣,還要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知道,
二十幾年的夫妻,牛麗這麼多年早就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陳愛忠的一部分,反過來,陳愛忠和女兒卻是她的全部,自己全心全意對待的男人,突然之間在外麵就冒出來一個小老婆還帶著一個七歲的兒子,這讓她怎麼都接受不了,
前兩天紀委的人在調查陳愛忠的時候,牛麗看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還能強忍著沒有和他撕破臉,但是,今天紀委的人宣布調查結束,牛麗可就再也忍不住了,趁著中午吃飯的時候和陳愛忠大吵了一番,非要逼著陳愛忠說清楚這個事兒不可,
無怪這幾年在家裏連老娘的身子碰都不想碰呢,原來是被外麵的小狐狸精把身子掏空了,孩子都這麼大了,他早就在外麵偷腥了,卻瞞的自己好苦,難為這些年自己還辛辛苦苦得在家裏為他洗洗涮涮、刷鍋做飯,縫縫補補、鋪床疊被的,自己這算是什麼啊,光管飯不拿工錢的老媽子,我這也太冤了吧我,老娘就算是拚著一死,也得把這個事情撕把清楚,
他想的倒好,可陳愛忠又怎麼能夠把這種事情給他捋的清呢,飯都沒吃飽,拿著包就包往外跑,可他剛到了樓下,還沒出院子呢,牛麗就站到二樓的陽台上去了,
牛麗在樓上大喊:“陳愛忠,你要是敢走,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陳愛忠搖了搖頭,低身說了一句:“神經病,不可理喻……”
他還以為牛麗嚇唬他呢,可哪知道他這邊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聽著身後噗通一聲,牛麗還真的從樓上跳了下來,
區委書記的老婆跳樓,頓時就在區委家屬院裏麵引起了轟動,牛麗原本就是一個沒有什麼大見識的農村婦女,有哪裏會知道她這麼一跳給陳愛忠帶來的嚴重後果,
一路上楊澤濤心急火燎的想著這個事情可能引起的後果,又不知道陳冰婧這個時候會急成了什麼樣子,萬一她再去和黃晶鬧起來,這個事情可就真的大發了,
車子急衝衝的趕到了山城區醫院,看到了外科大樓前麵停著的那些車子,楊澤濤心裏不由就是咯噔一下子,
那些車子大部分都是區委區政斧各個部門頭頭腦腦的座駕,這個時候居然全都趕過來拍陳愛忠的馬屁了,
這他媽不是添亂子麼,還嫌這事兒鬧的小啊,這不是人盡皆知了嗎,來這裏拍馬屁的這些家夥也沒腦子,這種馬屁也能輕易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