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溫熱的蠕動驚醒了沉睡中的楊澤濤,睜開眼睛看看窗外的天空,隔著一層鵝黃的窗簾,依然可以看得出柔柔的金色陽光已經鋪滿了大地,
想側一下身子換一個姿勢在迷糊一會兒呢,卻感覺到自己身子的兩邊都有一具溫軟的身子緊緊的靠著自己,重新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一邊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壓著自己的手臂睡的正香,這讓楊澤濤猛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心底不由的生起一股壓抑不住的得意,
什麼叫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誠如是也,
當阮鳳玲的手搭在自己肩頭的時候,他就勢抓住了那一雙雪白的小手,站起身抱著她往臥室裏麵走,阮鳳玲就紅了臉低聲道:“慢著啊,小麗沒走呢,剛才在我床上睡著了……”
“嗬嗬,你什麼意思,想叫醒她讓她看著麼。”楊澤濤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毫不顧忌床上還有一個睡熟了的女人,就把阮鳳玲壓在了身下,
那種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麵被他扒光的感覺讓人無比的羞澀,卻又讓人從心底升騰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身子重愈千斤,墜了鉛一般,根本就挪不動分毫,她隻能閉著眼咬著牙,手揪著身下的床單,竭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和張嘴要喊出來的衝動,任憑楊澤濤在自己的身上發瘋,但最後,卻是怎麼都忍不住,還是張開小嘴,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隻不過,被她刻意的壓製著,那聲音顯得很沉悶,
等到把她折騰的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昏昏欲睡的時候,楊澤濤卻又拉起了孟秋麗,
阮鳳玲從指縫中親眼看著孟秋麗被擺出一個翹腚俯趴在床上的姿勢,在男人的猛烈衝擊下,孟秋麗的聲音如泣如訴,聽著叫人揪心撓肺,耳熱心跳,對孟秋麗越來越放肆的喊叫,阮鳳玲居然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絲嫉妒的心理,
小丫頭片子很放得開啊,看她舒服的。
孟秋麗擺動著一頭秀發,還使勁兒往後挫動著細腰迎合楊澤濤的那種樣子,真的是讓阮鳳玲又羞又奇,在這個時候,女人還能這麼做啊,兩股力量夾擊的味道,可不知道會美成什麼樣子,
真是羞死人了,看著眼前的場景,阮鳳玲突然好想把孟秋麗換下來自己親身試試,她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兒驚訝,而羞愧,卻又實在是不堪剌激,拿起被子蒙住了頭,但那種壓抑、煩燥、弊悶的感覺,卻讓自己昏沉沉的踹不過起來,這一夜楊澤濤真是夠累的,孟秋麗體質特異,耐力久長,一些高難度的動作阮鳳玲做不出來,她卻做得相當自如,
不知過了多久,阮鳳玲頭上地被子突然被揭開,她啊了一聲,猛然清醒過來,借著床頭淡黃的燈光,楊澤濤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蛋子又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臉上,這一次,阮鳳玲沒有再退縮,
為了實現自己齷蹉的理想,頭一次把阮鳳玲和孟秋麗放倒在一張床上,最終實現左擁右抱,大被同眠的奮鬥目標,楊澤濤可也著實費了不少的力氣,
一份付出就有一分收獲,現在兩女全都安安靜靜的靠在自己的身邊像小貓一樣老實,想想都忍不住從心裏直樂,
真不想起來啊,但今天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呢,沒辦法,楊澤濤也隻好輕輕的晃了晃阮鳳玲的身子:“玲姐,起床了,不然上班要遲到了啊。”
“你……你真變態……”頭枕著楊澤濤的左臂肩窩,睜開眼隻看了一眼,阮鳳玲就又把眼睛閉上了,在男人的右側,半張嬌豔的小臉蛋兒通紅,看到孟秋麗,她不由得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種情景,想想都讓人無地自容,
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吧,怎麼就放任他胡亂來呢,今後要被人笑話死啦……
“昨天晚上表現很好,明天繼續,獎勵一下……”楊澤濤一邊說著,就伸過嘴來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阮鳳玲就紅著臉啐了一口,微微的仰頭,偷瞥了仍熟睡的孟秋麗一眼,才低聲道:“你真是的,今後讓人家還怎麼見人啊,……”
“嗬嗬,怎麼啦,她看著你你不也看著她了麼,你們誰怕誰啊。”楊澤濤一邊說著,一邊抽出手臂拍了拍孟秋麗的小臉蛋兒:“你說是不小麗。”
“嗤嗤……”孟秋麗就是一連串的嬌笑:“你壞死了,人家配合你,你還戳穿人家……”說著,孟秋麗翻身趴在楊澤濤的身上,把頭伸到了阮鳳玲的跟前:“玲姐,咱們都是他的女人,誰會笑話誰啊,你幹什麼這麼緊張。”
“再給我瞎說,看我不打死你個丫頭片子,你也好不到哪去,你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不走的。”滿麵羞紅的阮鳳玲狠狠剜了一眼孟秋麗,
“是啊,是他不讓我走的嘛。”沒想到,孟秋麗居然一點都不否認:“他是咱們的男人,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啦,這有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