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濤緊緊的抱住她,滾熱的雙唇在她的臉上、眉毛上、眼睛上、嘴唇上和脖子上落下無數個雨點般的親吻,最後,他的雙唇滑過山巒,繼續滑過小腹……
阮鳳玲的身體一陣顫栗,整個人虛脫般的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任由著楊澤濤輕薄,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
受到強烈的刺激,阮鳳玲胸前波濤洶湧的粉紅色山巒更加緊繃上翹,生機勃勃地凸起,顫巍巍的挺立,迎接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撫愛,
當楊澤濤的大手從卷起的睡裙下宛延突入,直襲早已泥濘的要塞,阮鳳玲急急的喘息聲已帶有滿足的哭腔:“啊……不要……嗯……你太壞了……”纖細的腰部不斷地上浮,把平坦軟滑的小腹與楊澤濤堅挺的下身用力地磨擦著,櫻唇輕咬著楊澤濤的肩膀,想要抑製住逐漸高亢的婉轉囈語,
楊澤濤的呼吸也漸漸濃重起來,在阮鳳玲的俏臉上不停地啄吻她小巧可愛的五官,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濕熱的吻痕,
阮鳳玲渾圓豐滿的臀部輕輕扭動著,**緊緊地纏繞在楊澤濤的腰上,纖柔可愛的腳尖隨著男人身子的晃動在空中飛舞踢蕩:“啊……來呀,澤濤……我……愛死你了……”女人臣服的嬌吟使楊澤濤血脈賁張,加緊了進攻的勁道,
“啊……澤濤……快……快給我……給我……我要……要死了……”,長時間的劇烈衝擊,使阮鳳玲再次接近狂亂的巔峰,平時智姓明亮的眼神變得濕潤迷亂,顫抖無力的雙手抱著男人的肩膀,曲線完美的身軀不停的扭動著,顫抖著、搖晃著,小嘴裏發出了懾人魂魄的蕩人嬌音……
楊澤濤得意地看著身下女人那神情迷離的樣兒,一種征服的自豪感不可言喻,他的雙手緊緊把住女人的細腰,把成熟豐潤的身軀拉向自己,讓她無法躲避自己充滿了野姓的愛撫,
“要死了……要死了……”阮鳳玲在楊澤濤激烈地俯衝之下,不斷的低聲吟叫著,陣陣的激情衝擊著她的身心,終於,在一連串嗯嗯啊啊的低哼之後,她失神地看著居高臨下征服自己的雄壯男人,帶著無盡的甜蜜迷失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阮鳳玲才慢慢的清醒過來,伸手撫摸著楊澤濤,滿足地喘著粗氣:“澤濤……你真好……謝謝你……”楊澤濤沒有說話,吻了吻她的鼻尖,看著她邪邪的一笑:“好什麼啊,你是好了……我還沒好呢……”
“啊,不會吧……會死人的……”一旦被好好的開發過以後,饑渴的少婦就會變得無所顧忌,肆無忌憚;雖然她嘴上說的好像很懼怕的樣子,可她的身子卻翻身坐了起來,騎在楊澤濤的身上,慢慢的坐了下去……
這些天楊澤濤都沒有回來,她怎麼會就要一次就放過他呢,
心裏心裏記掛著昨天晚上還沒有辦完的事兒,盡管沒有睡多少時間,楊澤濤還是在早上七點就醒了過來,看看蜷縮在自己身邊如同小貓一般的女人,楊澤濤笑了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拿著自己的衣褲走到了陽台上穿好,順著“安全通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出去洗臉刷牙下樓,歐誌鵬就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現在楊澤濤對歐誌鵬的表現是越來越滿意了,這家夥幹活很有眼色,從來也不會因為年齡比自己還大對自己有所輕視,充分的體現了一個合格的小車駕駛員應有的素質,
“楊主任,咱們先到那裏,是不是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去陳書記那裏。”昨天楊澤濤交代了一句,歐誌鵬一直都記著呢,
“嗯,去門外小吃攤隨便吃點吧,然後咱們直接去區委。”這和昨天楊澤濤說的話有點不一樣,但歐誌鵬自然也不會追問為什麼,他要做的事情,就是領導說去什麼地方,他把領導平安的送過去就行了,
楊澤濤之所以說直接去區委,是因為他要先去找丁唯一,他已經想清楚了,這個事情要想處理的沒有後遺症,自己還是需要先攻克丁唯一這座堡壘,至於陳愛忠那邊,隻要自己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老陳不會真生自己的氣,再怎麼說,還有陳冰婧的麵子在裏麵呢不是,
吃完了早點趕到區委大院的時候,已經七點四十了,把車停在院子裏麵等了不到五分鍾,就看到丁唯一的車子開了進來,楊澤濤沒有在這個時候出現,而是又等了五分鍾之後,才走上了組織部那座“L”型的大樓,
丁唯一一般都是這個時候過來上班,多年養成的習慣,他都是會提前十分鍾到辦公室,所以,他的秘書一般都會體前二十分鍾先到,把報辦公室的衛生收拾一遍,然後再為丁唯一泡上茶水,等丁唯一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桌子上的茶水正好不涼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