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燈光亮起,楊澤濤也不由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尼瑪,原來在黑暗中聽著他們好像很勇猛的樣子,還真的有點讓楊澤濤自愧不如。自己和他們兩個人也算是差不多的時間走進的房間吧?就算是張賀開始的晚一點兒,可自己又跑出去買照相機,又是在前台和值班妹妹套近乎的,這個時間可也不短吧?這小子居然這麼長時間還生龍活虎的,這戰鬥力絕對值得敬佩啊!
哪知道,當他看清楚房間裏麵的情況之後,楊澤濤就幾乎笑噴了。大床上,女人光著身子趴在床沿上,張賀這家夥正抱著她雪白的大腿像狗一樣伸著舌頭,看到燈光亮起來,張賀猛然回頭,看到楊澤濤就站在他身後,手裏還拿著一架照相機哢擦哢擦拍的正歡,不由也啊的大叫了一聲。
“啊,楊澤濤……你…你、你、你怎麼也在這裏?”一邊問著,張賀心裏還納悶呢,心說我親自插上的房門啊,這家夥怎麼進來的?
楊澤濤根本就不理他,接著有轉動方位拍了幾張照片,眼看時機差不多了,這才收起了照相機,笑嘻嘻的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伸手指了指床下麵的被子:“好了,表演結束,兩位可以蓋上被子再好好的說話了。”
“啊……”女人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都已經被人看光了,趕緊一附身子拾起了掉在床下麵的被子蓋在身上,顫抖著說道:“你……你想幹什麼?我給你說啊,我們都是省委辦公廳的人,你最好現在給我出去……”
勿怪人家說頭發長的見識短呢,還沒用楊澤濤問呢,這女人就不打自招了。
“嗬嗬,那你倒是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在辦公廳擔任什麼職務?”楊澤濤根本就沒有被辦公廳的名頭嚇住,反而很悠閑地和她“聊起天”來。
張賀這個時候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一臉陰沉的問道:“楊澤濤,李媛媛讓你來的?她這算是什麼?有種你們拿這些照片出去說去,我根本就不怕她,反正我結了婚和沒結婚一樣都是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我在外麵找女人又怎麼啦?”
楊澤濤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就把眼神看向了那個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女人:“是嗎?那可不知道這位女士是不是也這麼想呢?如果你們兩個人都沒什麼意見的話,明天這些照片就會放在你們領導的桌子上……”
“不不不……張賀,這樣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真要是那樣的話,我可就不活了……”女人從被子下麵伸出一隻手來抓了張賀一把:“你說吧,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
“張處長怎麼說呢?”楊澤濤微微地笑著問張賀。
“算你狠……明天上午,你讓李媛媛帶齊了手續直接去民政局……”張賀剛才也不過是虛張聲勢說自己不怕,其實他也是怕得要死。自己現在才三十多歲,剛剛坐上了處長的位置,如果楊澤濤真的……哦,不,應該說是李媛媛真的魚死網破,把這些照片拿給單位領導,作為當官的人,作風問題這頂帽子在一些時候還是能有殺傷力的。
“嗬嗬,那就謝謝張處長了。不過,空口無憑,立字為證,我覺得張處長還是寫清楚自己是因為作風問題被李媛媛發現了之後自願離婚比較好……”一邊說著,楊澤濤就探了探身子,從床頭櫃的抽屜裏麵拿出了一支筆和幾頁紙:“嗬嗬,酒店的意見薄,用這個正好合適……”
“你不要逼人太甚……”張賀一聽還要留下字據,不由的麵色一變,陰冷的對楊澤濤說道。
“哎呀,張處長好大的官威啊,嗬嗬,可惜我不怕……”楊澤濤一邊說著,右手伸平手掌,並攏五指,對著床頭櫃的桌麵拍去……隨著啪的一聲過後,楊澤濤的手掌抬起,床頭櫃的桌麵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手掌印兒:“能夠悄悄的進來拍照片,我也能悄悄的摸進你們家裏去。如果你們兩個人覺得自己的頭比這張桌子還硬的話,有什麼手段盡管是出來試試……”
“啊……”看著桌子上的那個手掌印兒,女人又是一聲尖叫,張賀的身子也抖了一下,麵無土色的說道:“我寫、我寫……不過,等辦完手續之後,你要保證把這些都還給我……”
楊澤濤鄭重的點頭:“那當然了,我保證……”你奶奶的,我白癡啊我還給你?老子保證……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