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明知道阮鳳玲不是楊衛紅,兩個人在醫院裏麵雖然經曆了一場小曖昧,但楊澤濤卻一直都在暗中告誡自己:阮鳳玲不是楊衛紅,她隻不過是你才認識了沒幾天的同事,還是一個已經結過婚的女人……
用這種辦法,他強迫自己盡量能夠正視阮鳳玲。可是,自己這幾天在醫院裏麵侍候哥哥楊大華,阮鳳玲和孫玉梅卻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兩個人分工明確,一般中午都是阮鳳玲送飯,晚上則是孫玉梅把飯給送來。
就算楊澤濤再有忍耐力,可也架不住阮鳳玲這麼在自己的眼前晃悠。越是想把她當成普通的同事對待,經過這幾天的接觸,兩個人卻又偏偏走得更親近。
剛才抱著阮鳳玲進門的時候,他的身子就已經被阮鳳玲刺激的起了反應。而現在,當阮鳳玲伸開雙臂緊緊的抱著他,那綿軟的身子和他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楊澤濤就如同被施了魔咒一般,隻覺得呼吸沉重,全身忍不住的輕輕顫抖。一股火苗遏製不住的從腳底向上升騰,在全身蔓延開來。
僅有的那一次和楊衛紅在一起溫柔纏綿的畫麵、山花嬸子和張老三在小廚房前麵的場景,一幕一幕的浮上了腦海,在眼前不住的閃動著,旋轉著,翻騰著,讓人口幹舌燥難於自持……
如果說原來楊澤濤還怕阮鳳玲生氣有所克製自己的話,現在可是阮鳳玲主動地撲到了自己的懷裏。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想做什麼那還用想嗎?
可以……她可是結過婚的女人啊?自己要是和他發生點剪不斷扯還亂的關係,那今後大家怎麼相處?
正在楊澤濤思緒起伏,矛盾萬千的時候,阮鳳玲居然踮起腳尖,將嘴唇遞到了楊澤濤的唇邊,她的雙手也從楊澤濤的腰間挪到了楊澤濤的腦後:“澤濤……”她一邊囈語般的低哼著,一邊用手往下壓楊澤濤的脖子……
奶奶的,管它明天會怎麼樣呢?
眼看著麵前那張菱形的鮮紅小嘴,楊澤濤心神猛然一震,猛然一把將阮鳳玲摟在懷中,嘴唇壓上了她那張誘人心魂的櫻唇,舌頭攪拌著舌頭,雙雙貪婪的交織在一起……
他們瘋狂地親吻著,擁抱著,撫摸著,一步一步向臥室裏麵挪移。在挪移的過程中,阮鳳玲的衣裙像漫天飛舞的花絮,一件一件的飄落在地板上。
在這個過程中,阮鳳玲也顫抖著手幫著解放楊澤濤的身體。當走進臥室中的時候,兩個人的身上都已經衣衫褪盡。看著阮鳳玲那勻稱潔白、光滑如玉、成熟美麗、姓感迷人的身體倒在床上,毫不設防的完整展現在自己的麵前,楊澤濤嗷的一聲就撲了上去……
“啊……天啊,疼死我了……”當感覺到楊澤濤猛然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阮鳳玲不由得甩動著長發,伸出了雪白的雙臂想推開身上的男人。
可是,感覺到自己已經深陷在一片緊窄溫熱之中,楊澤濤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之中的那一幕越來越是清晰。當年在省城的小旅館中,身下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
他的雙手緊緊的抓著阮鳳玲的手臂,赤紅著雙瞳大喊了一聲:“衛紅……”
“呃……”感受到了男人更加猛烈的撞擊,阮鳳玲痛苦的哭泣出聲。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一旦發起瘋來居然是這麼的淩厲,自己好像都已經喘不過氣來了,隻能隨著他的動作急促的呼吸,雙臂越來越沒有了力氣,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從心底深處湧上來,讓她說不清楚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結婚三年了,這是他在丈夫身上從來就沒有體驗到的。
“澤濤……你……你慢點……我……求求你,我……實在是……呃……天啊……我……我要……死了……”阮鳳玲的聲音如泣如訴,帶著哀怨,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和舒暢,……
窗外,猛然響起了一聲驚雷,刷刷的雨滴敲打在窗欞上發出簌簌的聲音。阮鳳玲更加往身邊躺著的那個男人寬闊的臂膀裏靠了靠,就像躺在溫馨的港灣中一樣。
這一刻,幸福、快樂、激動、嬌羞充斥著她整個的身心,單單沒有本來就應該有的愧疚。她就這樣趴在楊澤濤的懷中,兩條手臂像兩條蛇一樣,緊緊地纏繞在楊澤濤的身上,好像是抱著她的全部希望和企求,深怕自己一鬆手,他就會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