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月像氣球似地又膨脹了起來。

全程,蘇曄一直跟在子君身邊一驚一乍的。

蘇曄自從從英國回來後,和子君之間的相處疾步走進了熱戀的狀態,每天電話短信不斷,偶爾覺得還沒說完的,繼續發電子郵件追過去,子君被他的纏綿勁弄得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加上害喜不斷的那段時間,工作完全沒辦法順利進行,於是連著產假請了長假乾脆留在了家裡。而蘇曄卻是要按時上下班的,雖然是自家的公司,可也不能搞太多特殊啊,於是子君隻能繼續承受著蘇曄一bobo的粘纏,而她是個孕婦,脾氣自然再回不到以前的涵養,每隔幾天就發一次脾氣,每天都要和蘇曄冷戰一段時間,蘇曄通通配合著她的情緒和節奏,弄得蘇母每天都笑米米地看著他們,眼裡和臉上的意味很明顯:看吧,就說當初你們是一定有貓膩的吧,還死不承認,多虧了我和你媽,當機立斷地推了一把。

臨入院的前一晚,兩人安靜地躺在床上,蘇曄把玩著子君的手指,笑笑地問她:

「子君,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子君明白他話裡的意*

☆、28、番外頑皮兒

自從當了爸爸,蘇曄便自動自發把自己在家中的地位降到了最低,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樂顛顛地服侍一雙兒女,生活上一切唯妻命是從。

幾年後,有一天,小男孩在一篇題為《我的爸爸》的作文裡寫:我爸爸最大的愛好是吃媽媽的嘴巴,而且總是吃很久很久,媽媽的嘴巴都腫了,一定很疼,可是媽媽沒有哭,她真的很堅強,我要好好向媽媽學習,做一個堅強的不怕痛的好孩子。

於是蘇曄和羅子君被叫到了老師的辦公室,年輕的女老師紅著臉指著作文本嚴正地教育這對父母何謂自我約束以身作則。

羅子君和蘇曄慪了一個月的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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