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和翟旭領證之後,便開始偶爾留宿在翟旭市中心的公寓。一來上班距離更近一些上班方便,二來樂曉曉也覺得既然領了證,住在一起就應該像餓了吃飯渴了喝水一樣自然。
然而同居生活並不是像吃頓飯那麼簡單,一個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樂曉曉在糾結自己應該睡哪兒。
按說翟旭主臥那張大床舒適寬敞,足夠兩個人翻來覆去,顛三倒四的睡。可是樂曉曉糾結啊!翟旭都沒有多說什麼,自己怎麼開得了口啊!
當然,開不了口還是一個相對簡單的問題,樂曉曉真正擔心的還是另外的問題:睡一張床也不能蓋棉被純聊天吧!
於是,理論經驗實踐經驗都很匱乏的死理工宅樂曉曉,開始發揮所有理工宅男都熟悉的解決問題方式,上網搜索。
在搜索瀏覽了某粉紅色據說遍地老司機的論壇之後,麵對著哀鴻遍野,血流成河的控訴帖子,樂曉曉更打鼓了。端起嚴肅的學術精神,樂曉曉又惡補了中學生理衛生教材,對自己的身體構造進行了深入的理論知識補充。
理論聯繫別人的實踐之後,樂曉曉得出來一個悲哀的結論:對於第一次來說,完全是取決於個人體質……
膽戰心驚的仔細鑽研了某題為「破|處半年終於成功了tat」的年度大貼之後,樂曉曉總結出來前人最最慘痛的經驗:心狠,手(?)辣,眼一閉,心一橫,隻要勇往直前,不要半途而廢,肯定可以成功!
於是乎,在某日,腳不沾地的忙了好幾天,結束了近期所有加班計劃開始休假,積攢了足夠怨氣的翟大公子,終於心情大好,獸性大發,把自己新婚的小妻子按到在床上的時候。眼前就出現了一個緊閉著眼睛,擺出一臉英勇就義姿勢的女革命誌士,就差說出句「打死我也不說了」。
翟旭又好氣又好笑,看著樂曉曉這模樣差點一下子萎了。伸手掐了一把樂曉曉的側腰,看小丫頭抖了一下,還閉著眼睛,也不反抗,也不出聲。
翟旭那是什麼人,就知道樂曉曉這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直接把人從床上拽起來,擺出一副嚴肅討論的姿勢,連拐騙帶逼供,最後祭出了終極武器:你不用說話,我說對了就點頭*,終於讓小丫頭一五一十的說出自己的憂慮。
「所以你是擔心你男人不行麼?」翟旭感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沒有沒有沒有啊!」樂曉曉還頂著一張通紅的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的小臉,急忙擺著手否認,「我怕你怕我疼,結果搞不好我還要疼好幾次……」
樂曉曉自己都覺得自己沒說明白,可翟旭莫名的懂了。無奈的把自己的新婚小媳婦抱過來,翟旭輕輕吻著樂曉曉的眼瞼,和鼻尖,低聲說到:「別想那麼多,好不好,這種時候要用心,用身體,不要用你的腦子,都交給我吧。」
樂曉曉被親得迷迷瞪瞪的點著頭,軟軟的掛在翟旭身上。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事後,半個身子趴在翟旭結實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戳著手下的肌肉,樂曉曉癟著嘴抱怨:「騙子,網上都是大騙子,血流成河個鬼,嚇死人了。」
翟旭捉過自己胸`前作怪的小手,舉到嘴邊親了親:「怎麼,是不是覺得你男人技術太好了,沒造成人間悲喜劇讓你很失落。」
「好個鬼!」樂曉曉依舊憤憤的,就勢按著翟旭的嘴唇,感受著隱隱作痛的後腰,忽然,「嗷!你幹什麼啊!」
翟旭一把把樂曉曉拖到自己身上,仰視著她驚慌的小臉,笑道:「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的?youcanyouup?」
一一END一一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