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障礙。”

“你!”我氣得一直捶自己的胸,見多了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偏偏他還輕佻地說:“不要再捶了,本來就沒多少看頭……”

神啊,你快點讓他消失在我麵前吧!

好巧不巧這時又有手機鈴聲響起,我的被關機了,自然是他的,他沒接,它就很有毅力的反複再響。他迫不得已停了車,拿出來一看,臉色變了又變。我一直是視力極佳的寶寶,斜眼瞄過去,然後對著後視鏡冷笑。

他斂起眼,當著我的麵接掛了電話。

我一點都不覺得解氣,越看他越覺得鬧心,開門下車:“還是留點時間管管你自己的障礙吧,恕本小姐沒時間奉陪!”

我氣鼓鼓的走回寢室,攤在床上滾了半天的人肉春卷,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堯燁,還有那通意味不明的電話,越想越覺得難受和不甘,恨不得馬上來杯忘情水了斷一切。

既然放不下,還來找我做什麼秀?所以說,男人就是那天邊的一朵朵黑雲,都是虛的!抖一抖就能讓你淚流滿麵!

下午我約了導師討論我的論文二稿的進度,剛被專業理論繞得頭暈眼花,才出門又讓卓遠航攔下來,我目露凶光的瞪著他:“我說你們是裝了雷達還是衛星定位係統啊?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

卓遠航看著我,半氣半急:“誒,你先別這麼激動,我又不是什麼階級敵人,不需要你這麼怒目相視吧?”

我撇過頭悶哼:“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要繼續往我傷口上撒鹽進行二次傷害嗎?”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麼反而更像是我不懂事做錯事一樣啊?

“我想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你先來我辦公室再說。”卓遠航意味深長地拋下這句話就走進他的辦公室,我微微想了想,反正也不怕他賣了我,姑且聽聽吧,省得他老是來煩我。

卓遠航先衝了杯奶茶給我,然後才坐下來慢條斯理地發問:“昨天阿燁來找你了吧?你們談得怎麼樣?”

辦公室裏安安靜靜的,我低頭攪拌著熱奶茶,表情冷冷的:“沒怎麼談,就是分手。”最後兩個字說得擲地有聲,借以鞏固我的決心。

隔著水汽的卓遠航麵色很深沉,聲調降低了八度:“真舍得分手?你以後不會後悔?”

“後悔什麼?長痛不如短痛。”我深呼吸一口氣,慢吞吞地說,“我本來以為接了個皆大歡喜的繡球,摟在懷裏寶貝得不得了,仔細看才發現原來是個偽裝過的定時炸彈,難道你還不允許我把炸彈扔了?我從不做這等玩命的蠢事。”

卓遠航一愣,隨即忍俊不禁,猛拍大腿樂嗬嗬:“林黛黛,怎麼你的想法總是如此特別的?”

我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齊聚丹田地怒吼:“因為我學富五車,懂得用腦子思考。怎麼?沒看到我愛得死去活來肝腸寸斷死纏爛打你們覺得不爽了?要不我即興表演一段?”

卓遠航本來被我的話逗笑了,興許見我臉色不好他才忍住,歎了口氣:“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不想你們兩個人因為誤會錯過了彼此。是我姐背叛了阿燁,這事兒他肯定沒告訴你吧?”

他說什麼?我差點嗆到了,睜大眼睛直看著他,根本處於風中淩亂的狀態,他說的是哪國語言啊?

卓遠航平靜地敘述:“阿燁是喜歡過我姐,他們也是真的曾經在一起過。”他頓了頓,又看看我才說,“不過一年前就分開了,我姐提出的分手。她喜歡上了建築師彼得,還說她跟阿燁在一起沒有情人的感覺,而且很快就決定跟彼得結婚了,阿燁的情緒曾經低落了很久,我才勸他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