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為何,閑雲散人卻始終不願意加入到任何宗門做一個享受無數弟子供奉推崇的一宗老祖,而是霸占了一塊地方建造了洞府,隱居不出起來。
這讓那些原本極力拉攏的五大宗門感到十分的失望與無奈,但卻又無何奈何,即使是五大宗門也不敢輕易的沾惹一個金丹後期的強大存在,要知道,五大宗門加上一起也不過一位金丹後期的存在而已。
就這樣,閑雲散人隱居後也從來不與五打宗門以及一些修仙家族發生衝突,就這樣一直相安無事的和平共存到了現在,而據說閑雲散人生性淡漠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別說是徒弟了,就是連一個伺候的奴仆之類的侍從都不曾有過一個,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個人說自己是閑雲散人的徒弟,所以眾人這才有些難以置信。
與圍觀的眾人一樣的是,周海的心中其中其實也是不信的,但是冥冥中卻有一種直覺告訴周海那大漢並不是扯虎皮當大旗,所以,周海有些猶豫。
他不敢賭,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賭,若是那大漢所說並非虛言,自己再去找他麻煩惹怒了閑雲散人的話,自己的生命可就要走到盡頭了。
“師兄,我們是不是?”此時,一名雲劍宗的弟子指了指大漢逃走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問道。
周海思索了一番,狠狠一咬牙道:“算了,我們走!” 周海狠狠的瞪了一眼幾個指著自己議論紛紛的修士後,便頭也不回的徑直離開另外幾名弟子互相對視一眼,苦笑了一聲,便跟了上去。
他們都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兄是徹底的憤怒了,自己幾人怕是要遭殃了!
蕭寒見此,暗笑了一聲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廂房中,蕭寒知道,經過昨夜自己暴打雲劍宗守山弟子以及今早大漢與那唐家弟子的衝突事件,雲劍宗執法殿的臉麵算是丟了個一幹二淨,原先樹立起來的威望也受到了一個很大的打擊,受此影響,雲劍宗也等於被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威嚴大損,而這一點則正是蕭寒樂於看到的。
心情大好的蕭寒回到廂房後,便口哼小曲的洗漱起來,洗漱完畢後,蕭寒便將那自己從未穿過的最為華貴漂亮的雲白長衫穿戴起來,再過一會兒,典禮就要開始了,為了不丟麵子,蕭寒自然要盛裝出行。
這個時候,不能再低調了!
穿戴整齊後,蕭寒也不急著直接去那觀禮台,掩上房門後,蕭寒而是走到了那唐家弟子居住的廂房前,輕輕的敲了敲門道:“道友在嗎?在下雲天宗弟子蕭寒特來拜訪一二。”
敲過門後,蕭寒便靜靜的站立在門前一言不發的等待了起來,不料,屋裏卻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傳來。
蕭寒暗暗苦笑一聲:“看來那小子是要將自己拒之門外啊。”雖然屋內極為安靜好似沒人存在一般,但是對於蕭寒這等築基期修士來說,一點點泄露出來的氣息都會被察覺到,屋內雖然有氣息但是卻沒有開口說話,很明顯是不願意搭理自己。
當然,蕭寒的心中卻是不曾動怒的,那唐家的弟子很明顯是個性格冷淡之人,對於自己這麼個陌生人,不願意搭理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正當蕭寒準備離開時,咯吱一聲,原本緊閉的房門便毫無任何征兆的一下子打開了,露出那唐家弟子清秀的臉龐來。
清秀少年先是上下打量了蕭寒一番,隨即麵帶一絲異色的道:“你就是蕭寒?”
蕭寒先是一愣,隨即便麵露微笑道:“沒錯,我是叫做蕭寒,不知道道友這是?”
蕭寒的話還沒說完,一隻拳頭便呼嘯的朝著自己的麵門砸來,蕭寒先是一驚,隨即便反應了過來的頭顱一偏便堪堪躲避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清秀少年又閃電般踢出一腳,目標赫然直指蕭寒的下體處!
“我靠!”蕭寒心中暗爆了一聲粗口,也不敢大意,左腳閃電般踢出,迎上了清秀少年踢來的右腳。
砰!
一聲悶響傳來,兩人同時單腳著地的後退了一步,蕭寒隻覺得兩腿接觸的地方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讓蕭寒看向那同樣麵色一變的清秀少年的眼神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這小子果然厲害!”蕭寒心中暗道一聲厲害,眼神中不但沒有憤怒,反而是有些欣喜。
而那清秀少年雖然麵色絲毫表情不露,但是眼中也同樣的閃過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