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3)

這個中緣由。晚上下班她自是不放過閔立忠,這幾日,閔立忠很有見棋就跑的衝動。

阿曼惡戰圍棋的時候,閔文森當然也沒閑著。工作之餘,他細細挑了幾家靠譜的出版社,計劃著將手冊印刷成書籍,一家人決定將書名定為王氏藥典,想必王沁思很快便會因書而狂。

終於到了與棋老頭約定下棋的日子,大赦的閔立忠不禁想向柳老爺子掬一把感激兼同情的眼淚。

習慣跟著主人早起的阿卡這一日相當興奮,見著主人摩拳擦掌的樣子,它也跟著哼唧哼唧討好阿曼帶它出門。

阿曼無奈的瞥了眼阿卡,許嘉嫻兩手一攤,笑道,“看來阿卡今天粘定你們了,你們便帶它出去溜一圈罷。”

得到赦令,阿卡犬目放光,呼的竄到阿曼麵前方幾米遠,轉身搖著尾巴嗚嗚叫著讓主人們跟上。

閔文森將車行到老公園一角停好,目光掠及處,隻有稀疏的幾個老人在樹蔭下悠閑的喝著茶。很快,他便留意到公園裏邊涼亭裏有個閉目養神的老人。老人看上去雖是清瘦卻精神的很,唔,依阿曼的小時候的理解是,有些太乙真人的風骨,因為老者留著現年頭少見的白須。

阿曼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對阿卡用手刀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阿卡立即垂下耳朵跟在閔文森身後沒了聲息。

阿曼輕巧的移到老者麵前,細細研究了下,狠狠揪下老者下顎的一根白須,然後捂著耳朵跳回了閔文森身邊。

果不其然,稍時便聽得與老者風骨不相符的慘叫,“哎呀,阿曼你這個死娃子,又扯我胡子,嗚,痛死了,我老棋留了幾十年胡子又淒惶的少了一根,曼娃子你怎的這麼狠心,嗚……”

聽著老者這慣煞風景的慘叫,閔文森眯起一隻眼睛睨著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阿曼,握起阿曼的手輕打了一下,“作為男人我是知道的,胡子這東西拔起來是很疼的,何況是,呃,老爺爺蓄了幾十年的胡子,還不快點認錯。”

老者揉著下巴感動的看著閔文森,“年輕人,你是曼娃子的小男朋友罷,嗚,太好了,我老棋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有人能製的住這丫頭了,嗚,這些年她愈是無法無天了。”

“哼,那是你因為你總為老不尊……”阿曼昂著腦袋,手裏晃著棋老頭剛離身的胡須,擺開陣勢坐到了他對麵。

“哎呀,你倒說說我老棋哪裏為老不尊了。”棋老頭,哦,就是柳老爺子哪裏肯依。

“老棋,老棋,你倒說說你真正是姓甚名甚?”

“啊,哈哈,這個,這個,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這些年過的愈發孤清,好似很久沒人喊我名字了,我們下棋,下棋,下棋就好……”

見老爺子故意打哈哈,阿曼眯起雙眸凝著他,也罷,先殺你個片甲不留,不,堵你個萬籟俱靜再來逼供。

閔文森一貫優雅的坐在一旁,替兩位老棋友兼爺孫倆泡著茶,還好自備帶了壺開水和茶葉,一心哄好眼前這位太上皇。

阿卡蹲在一邊舔著舌頭看主人下棋,犬不諳棋道後,聳拉著犬頭見閔文森手上握著個白瓷杯,以為有好吃的,又豎起了精神頭,結果卻等得阿曼一記栗子。

阿卡哼唧兩聲,一雙犬目轉了幾個圈,跳下石椅準備獨自尋歡去也,卻警覺到周圍氣場的變化,亭外遠一抹可疑的身形讓它乖乖的立在一邊守著主人們。

亭內的三人卻未有察覺的下棋品茗,阿曼這次全力封殺,柳老爺子有心放水,將好讓阿曼險勝一回之時,閔文森的第一杯清茶也適逢斟上。

“好茶,上等西湖龍井,年輕人這茶泡的正合適,水溫也並高的將茶煮老,不枉費這一把珍茶。”柳老爺子滿足的閉起眼,砸吧著嘴侃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