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臉上滿是無所謂,“反正Kane不會手下留情,等柏越出來後估計也沒命了吧,哈哈哈……”

肖承澤皺著眉,嫌惡地把他丟在地上,連看一眼都嫌多餘。

密室裏,Kane顯然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對柏越說:“看來有人來救你了呢。”

說完後他起身離開,似乎要去外麵看一看情況。

柏越躺在床上,無力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他正在盡力讓自己從麻醉的狀態恢複過來。

當Kane打開密室的門的那一刻,肖承澤臉一黑,上前幾步質問道:“你把他怎麼了?他現在在哪?!”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把Kane推開。

然而頭發微卷的少年眨了眨墨綠色的眼睛,用異域腔調笑著問:“聽說過一個成語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說著,他抬眼看向門口,神色間有些得意。

肖承澤還沒反應過來,一群比剛才人數更多的黑衣人衝了進來,而且帶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其他幾人立馬後退了幾步,迅速地從地上抄起棍棒或者匕首自衛。

Kane滿意地點了一根煙,看著眼前的混戰,表情非常享受,就像在看一場話劇。

柏越聽到打架的聲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點一滴地回來。

或許是因為求生欲過於強烈,又或許是因為體質比較好,麻醉藥的效果在柏越身上的作用時間比Kane預想中的要短得多。

正當Kane唇角勾著笑,滿意地看著這群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的後腦勺忽然挨了一記悶拳,力道之大像是要來取他的命,揍得他眼冒金星。

Kane吃痛地捂住後腦勺,轉身難以置信地看向柏越,下一秒就被掐住了脖子。

柏越像抓小雞一樣,拎著Kane的脖子把他拽到正在打架的眾人麵前,高聲道:“都給我停下,你們再打我就掐死他,看誰給你們發工資。”

因為麻醉藥的作用,柏越的聲音顯得有些嘶啞,但威懾力分毫不減,同時全身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掐得Kane麵紅耳赤,不斷求饒。

黑衣人聞言都停下了動作。

肖承澤又驚又喜地看向柏越,好一會兒才說得出話:“你沒事吧……小心!”

正在這時,一名黑衣人揮著鐵棍迅速靠近柏越。

按照平時的柏越的實力,這根本算不上偷襲,他能夠在半秒之內躲過去。但是麻藥的餘效還在,他的反應也隨之變得遲鈍。

當他回頭看見鐵棍的時候,那鐵棍已經到了離他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

柏越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抱住了他,替他挨了這一悶棍。

這一棍打在肖承澤的肩膀上,發出了巨大的悶響,讓柏越的心都隨之一顫,瞬間眼眶就紅了。

柏越也無暇去管Kane,伸手扶住肖承澤有些搖晃的身體,怒罵道:“你他媽傻啊?!”語氣裏卻滿滿的都是心疼。

“我……”肖承澤咬牙忍住疼痛感,喘著氣說,“我不喜歡看到你打架,是因為不想再看到你受傷……”

柏越心裏湧起感動,隨之而來的是抑製不住的怒火。他把肖承澤扶到一邊,對他說:“你不想看我受傷,我也不想看你挨打,懂嗎?”

下一刻,他轉身飛起一腳,帶著旋轉的風,直接踹在剛才拿棍子偷襲肖承澤的黑衣人的下巴上。

麻醉藥的藥效對柏越來說已經徹底消失了。

他整個人就如同重獲新生一般,周身籠罩著一股可怖的殺氣。

柏越彎腰撿起一根棍子,看了一眼柏誠,勾起唇角,“哥,還記得在美國被打劫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