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愛撫的捏了捏他懷中嬌妻的鼻子,微笑著說道:“這次,謝謝你了,我的小嬌妻!”他看著懷裏玉兒的目光充滿了寵溺之情,玉兒輕輕的靠在他的懷中,說道:“我如今隻有你了,義父,在離開的時候便已經料到這一幕了。他早就說了,要將我許你為妻,你以為你為什麼會如此衝動的叫著要我?”
“嗯?”張彪錯愕的看著玉兒說道:“我記得我是要示敵以弱啊?正好看到了你……不對!我當時是精蟲上腦了……”他錯愕的看著懷裏的嬌妻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時嘛。”玉兒俏皮的笑了一聲說道:“當時的義父在我的身上下了一點藥物……讓看到我的男人瞬間性欲翻上十倍!”張彪苦笑不得的看著懷中的嬌妻,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義父到底怎麼想的?他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
玉兒遲疑了一下說道:“義父其實也是看準了,你這種人,無法真正的與你合作,你嚴重的缺乏安全感,特別是對一個你不能掌控的東西,你是無法真正相信他的,那怕是你們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於是他便用這種辦法,算計了你一下。”
聽她說完,張彪苦笑了一聲,他明白,玉兒說的沒錯他的確,如她說的那樣,基本上,誰也沒有完全信任過,更何況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修為還比自己高的家夥,與自己合作?信任?張彪從來沒有想過。
事實也證明了,張彪的猜測大體上麵沒有錯,但從玉兒的口中卻是顛覆了自己的相法,那個黑衣人,張文海,和自己是一邊的!一直以來,他都是想和自己合作,從來沒有想要過自己的命。
此時一想,似乎也是有些道理的,在希望號尊上自爆之後,張彪是被震暈了,那段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空間破裂,自己會剛好來到這麼一個世界?還有那個張文海,早知道那艘空間穿越的飛船,真的要殺自己的話,恐怕,那也是輕輕鬆鬆的。
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做,他甚至在給自己的那些裝備上麵都沒有動手腳,真的想殺了自己的話,他會這樣做嗎?而且,按照動機來說,他的確沒有傷害自己的動機,而且甚至他的靈魂與自己來自同一個地方,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黑衣人,也是不至於對自己不利。
想到這兒,張彪卻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從來不善於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他不想信這個世界上有純粹的好人,應為在他的心中,純粹的好人,與傻瓜等同。
因為你是純粹的好人,所以不會計較得失,見到有人受傷,便是不忍心,便想著如何的救護他人,卻不會去考慮,那人是怎麼受的傷,為什麼受傷的,若那個人是個聰明人心腸不壞還好,若是一個壞人怎麼辦?打家劫舍,無惡不作的壞人怎麼辦?
到時候,不但是你要死,還要連累一大批的良善百姓,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總之,謹慎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這些念頭僅僅在張彪的腦中轉了一圈,一瞬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