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
“好了,老鶴,你帶他們下去吧!”
“是,掌門。”
看這那拳原來的元陽宗的弟子,如今變成了鍛天宗弟子,張彪心中也沒什麼感慨,這種事情實屬平常,在張彪的心中掀不起半點波瀾,他隻是微微的看了他們一眼,便轉頭望向了自己身旁的這些鶴族子弟,這些才是如今鍛天宗的中流砥柱。
“如今我們隻是攻占了第一個宗門而已,現在還不應當驕傲,我們應該趁勝追擊,在整個修真界反應過來之前我,我們要在這裏紮下根來,明白嗎?”
“明白!”眾士兵齊聲喊道。
“好了,全軍進發!”
隨著張彪的一聲令下,張彪與鍛天老祖各領一隊人馬,分別進攻了兩處宗門,不同於剛來時的兩眼一抹黑,此時張彪已經有了一個宗門的支持,在幾位向導的帶領下,張彪率眾進攻了附近的一個個的中小宗門。
張彪全程沒有出手,任由著那些鶴族弟子,前去戰鬥,在無數次的戰鬥中,可算是見了血,有些凶悍之色了,這些天的攻伐,張彪這一路是這樣,鍛天老祖那一路,在張彪的囑托下,也基本如此。
血與火的戰鬥最能鍛煉一個人,張彪心中暗暗可惜,這些戰鬥都基本是一邊倒的,修為差距終究太大了,欺負小朋友都,所以他們的戰鬥經驗增長總是有限的,但也不會像剛開始一樣,是個新兵。
眾多中小門派的陷落,消息還是傳出去了,無數門派人心惶惶,這個不明的勢力就像懸掛在所有的中小勢力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要落了下來。
此時在這個世界的一座重城,襄鈴城中,該城乃是一座完全是修士雲集的城池,裏麵有一座樓名為望月樓,乃是整座城甚至是整個世界的的所有修真者都喜歡來的地方。此時在望月樓的大廳裏,眾多修真者正在議論同一件事。
“聽說了嗎?天蠶宗昨天被滅宗了!”
“天蠶宗不是大宗嗎?怎麼回事?被人滅宗?”
“你們是不知道啊,那個神秘勢力又出手了!天蠶宗哪裏會是對手!”
“你們說那神秘勢力到底要幹嘛呢?滅了這麼多的宗派。”
“誰知道呢?不過你們說,三大聖地會不會出手?”
“這個倒還真說不準,依我看啊,就算是三大聖地出手,也未必能奈何的了那個勢力!”此時一位儒袍打扮的男子忽然開口說道,整個大廳為之一靜。
男子一愣,正想問些什麼的時候,此時一根筷子,忽然飛向男子,筷子穿過男子的身體,餘勢不減釘在了一旁的牆壁上,男子抬了抬手,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瞬間化為一道火球,待眾人再看的時候,已經成了一灘灰燼。
眾人紛紛噤聲,此時從樓上走下來一個穿著公子衣衫的男子,搖著一把扇子緩緩的走了下來。淡淡的瞥了一眼眾人。便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