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師傅的一番話,自然是讓王峰熱淚盈眶,一口應承了下來。師徒二人一同來到了這元陽宗的議事大廳,此時議事大廳裏麵已然濟濟一堂。所有平常連麵都見不上的各位師祖輩的人物也都出來了。元陽宗的建派曆史十分的短暫,所以沒什麼積累,隻有一個堪堪真仙巔峰的強者作為太上長老。
即使如此,那也是不錯了,畢竟有羅天上仙坐鎮的中型宗門是少數,此時那位太上長老,端坐在主席上麵,見台下地仙以上的弟子已經基本到齊,便緩緩的開口道:“如今這雲朵法寶的的勢力深淺還有目的,我們尚且不知,可有人願意代我上去,一探究竟?”
一旁的眾位弟子,麵麵相覷,誰都知道,在如今形勢未明的狀態下,貿貿然上去,那和送死沒什麼區別,所以,幾乎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沒有人敢開口應下來,畢竟大家也不蠢不是?
太上長老,仿佛早有預料,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他淡淡的看了台上地玉陽真人一眼說道:“玉陽,我曾聽聞,你膽子最大,這次重擔你是否能接下呢?”
似乎是早有預料,玉陽真人臉色未變,朝著太上長老微微鞠了一個躬說道:“玉陽接過此任可以,但是玉陽有一個條件!”
“是何?說罷!”
“若我安全歸來,求太上長老將您的映月許配給我!”
太上長老目光一凝,淡淡地說道:“若你能安全回來,一切都可以談!”
“好!”似乎是早就料到太上長老的話,玉陽真人十分淡定的說道,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徒兒說道:“徒兒,我們走吧!”
“師傅。我……”
王峰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自家師傅攔住了,強拉著他踏上了白雲,在他回頭看向自己那些師叔師伯的時候,分明看見了他們眼神裏麵透露出來地同情與冷漠。
他仿佛是明白了些什麼,他看了一眼拉著自己的師傅,此時他身體裏麵的靈力早已被自己眼前這個‘師傅’給凍結住了,他恍恍惚惚見記起自己所學的功法裏麵似乎有一招血遁。
似乎是可以用和自己修煉同一種功法的人施展,運用別人的修為鶴血肉來施展地遁術,想到這兒,他苦笑不已,沒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了自家師傅的手中,虧自己還覺得師傅是為了自己好,將自己待在身邊,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而此時,站在雲兜上的張彪,正密切的關注著下麵的情形,看這不斷接近自己雲兜地兩人,似乎是師徒二人,師傅大概是真仙初期的修為,徒弟地仙巔峰的修為,但是著對師徒似乎有點反常,師傅竟然將自己徒兒地修為給製住了。
張彪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有趣,著實有趣,看來這個門派很是齷齪啊!”而站在他旁邊的鍛天老祖,也看到了這一幕,淡淡地說道:“修真者,無利不早起,這樣實屬正常。看樣子這師傅修煉了一門遁術可以用他人血肉遁逃,看起來頗為精妙。”
“你有辦法第一時間製住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