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旁的鶴天元,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連忙說道:“掌門,老祖,我們先進屋再說罷,我來之前已經吩咐下去設下宴席如今應該已經做好了。”
張彪深深的看了鍛天老祖一眼,頭也沒回的說道:“你前麵帶路。”
“是是是。”
說罷,鶴天元化為一道金光消失在空中,張彪也同樣化為一道金光緊隨其後,至於鍛天老祖,看了張彪一眼,常常的歎了一口氣,他不能否認,他的確有私心,他幫張彪,為的不單單是要讓自己複活,更是要重建鍛天宗,但老實說,鍛天老祖還真沒有重建一個強大宗派的規劃能力。
當初的他,也是怕死,在進行傳承的時候,僅僅接受了兩層的衝擊,壓根沒辦法達到建立宗派的地步,最多也就是一個收成之主,可以說,整個斷天宗之所以能發展到上古的巔峰時期,完全是因為那個接受了五層衝擊的強者的規劃。
而在遠古的那一戰中,那位強者死了,所有的弟子都死了,那位強者在死之前,為鍛天老祖規劃了一種逃生的方法,鍛天老祖不想逃,想到這兒,鍛天老祖腦海中又浮現出當時的情形。
“師傅,目前就這個方法了,您雖然很強,但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身為你們的師傅,要逃也是你們逃!”
當時鍛天老祖,目光中的堅決,無人敢拒絕他的這個提議。此時,那為弟子說道:“師傅,這裏您的修為最高,在無數年後,還能具備東山再起的能力的,就隻有您了,而這個方法也隻能讓一個人逃過此劫,所以,您就不要拒絕了吧!”
“可是,以你的智慧才是重建本宗的,的重要人選啊!”
那弟子搖了搖頭,目光篤定的看著自家師傅說道:“您才是我鍛天宗的精神所在,您若亡了,那麼我們鍛天宗也就亡了,我隻是個規劃人選罷了,以後您憑借這塊玉佩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好了,您要記住,我們鍛天宗是最強的!!!”
鍛天老祖,被封印進了那收塊玉佩,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全都去送死,他卻沒有辦法阻止他們,他全身的法力被用一種特殊的方法給抽離了,他的靈魂進了玉簡,而他的力量和他的軀殼則留在外麵,和他的弟子們一起戰鬥。
他總是模糊的看著敵人,卷曲的雲朵,在空中,將敵人的身軀完全給遮蓋住了,令他們完全不知道敵人的相貌。任由他在玉簡裏麵如何嘶吼,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們,紛紛在雲朵下麵化為血水。毫無還手之力。
想到這兒,他忽然驚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四周,那些鶴族弟子還是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的看著他,也沒有人敢上前去打擾他。隻是在那裏站著,隻是他們偶爾抬起頭來,眼中閃過的好奇之色,顯示出他們心中的好奇。但是他們畢竟是曾經的第一忠誠的種族,對主人的忠誠性已經印刻在了他們的血液中,自然是不敢打擾自己的主人。
“過去多久了?”
鍛天老祖,平複了一下精神,看了看身旁的那位鶴族少族長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