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的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勞天白緩緩開口道:“但我知道的是,你們幾個要倒黴了。”
說完,他就示意教訓這幾個家夥。
這些士兵嘿嘿一笑,便拉著這幾個人朝一個隱蔽的角落走去,想做什麼不言而喻,也是讓那幾個神情自若的人再次大叫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
“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想對我們動手不成?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膽敢對我動手,我必然報警讓警察把你們給抓起來。”
“嘿,真是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狂啊,有本事就打大爺啊!”
這些人不一而足,有人害怕,有人威脅,有人不屑。
勞天白厭惡的揮了揮手,就看到及名士兵利落的從兜裏取出手帕,塞到了這些人的嘴裏,然後拉著他們就朝那隱蔽角落裏走去。
秦風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既然勞天白願意出麵解決,也沒他什麼事情了。
也就五分鍾的時間,那些士兵就帶著人出來了。
剛才還得意洋洋,看起來神態自若的人們,此時一個個鼻青臉腫,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沒有了一點脾氣,眼中隻剩下了一種神情。
驚恐。
“頭,已經打聽出來了,這些人就是前幾天那個常飛鷹派過來的。”一名士兵道。
常飛鷹,又是常飛鷹,勞天白的臉上出現明顯怒色。
這家夥一次又一次的進行挑釁,莫不是以為這個華國是他的領地,向做什麼就做什麼?
“秦風,我有點事情要做,你們先走吧。”勞天白看著秦風說道。
秦風點了點頭,便和剩下的士兵們朝公司走了過去,也不問勞天白想要做什麼事情。
秦風他們到達公司兩個小時後,勞天白回來了,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爽。
“事情解決了?”秦風快步走上前問道。
“嗯,解決了。”勞天白冷冷一笑,道:“真應該把你也帶過去的,那小子的慘狀,嘖嘖,你是沒有看到,一個大男人眼淚都嘩嘩的流,真是丟人。”
秦風笑了笑,雖然他沒有見到,但聽勞天白的描述就可以猜出,常飛鷹這次絕對很慘。
又到了下班的時刻。
當秦風打算離開的時候,辛淩突然走到了秦風的麵前,道:“秦風,你還記得曲柔嗎,就是上次和咱們一起離開那聚會的女孩。”
“記得。”秦風點頭。
“是這樣的。”辛淩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明天不又是星期天了嗎,我想著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想和你們一起出去轉一轉,不知道你。。。”
不待辛淩把話說完,秦風就笑嗬嗬的說道:“我沒意見,你看什麼時候集合,告訴我一個確切的時間就可以了。”
秦風星期天的時候不是修養就是鍛煉身體,也確實沒什麼意思。
辛淩當即大喜,興奮的點了點頭。
當秦風和勞天白走出公司後,秦風敏銳的感覺到一道目光盯在了自己的身上,轉瞬即逝,但秦風還是感受到了,不由的看去。
秦風看的那個方向,有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在看到秦風的目光之後,他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快速起身離開。
“那人有問題?”勞天白問道。
秦風沉思道:“咱們剛出來,他的目光就盯在了我的身上,應該是誰派來的人。”
勞天白的臉上出現一絲怒意,他留下一句話之後,親自帶著兩個人朝那個方向追了過去,麵容冷冽,如果還是常飛鷹那家夥的話,這事情絕對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