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哭的是撕心裂肺,也是讓老兩口的心都是懸了起來。
金玉秀趕忙走到邢丹琴的身邊,將丘誌給抱在了懷裏,一邊哄一邊問。
“怎麼了誌誌,有什麼不開心的就告訴奶奶,奶奶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丘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有些淒厲道:“爺爺,奶奶,小誌,小誌不願意離開你們。”
第二次從丘誌嘴裏聽到這話,老兩口迷糊了,因為他們一時之間根本有些聽不明白丘誌到底在說什麼話。
很快,邢丹琴無奈開口了。
“今天我們去遊樂園的時候遇到了那混蛋,他,他要搶奪小誌的撫養權。”
此話一出,兩位老人是徹底愣住了,然後他們臉上就出現了難以遏製的憤怒。
邢忠胸口一起一伏,怒喝道:“這個狗東西,當時強行和你離婚,打誌誌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這麼一天,現在想要誌誌的撫養權,白日做夢!”
金玉秀也是憤怒的說道:“誌誌說什麼也不會給他的,下次見麵,就讓他死了這條心。”
看到兩位老人和自己的意見一致,邢丹琴稍稍鬆了口氣,隨後心再度提了起來。
雖然那丘承和很討厭,但他說的話不無道理,如果丘誌跟了他,那麼將會有一個更加明亮的未來,有整個丘家撐腰的,少奮鬥二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從這一點上,邢丹琴真的不願意耽擱丘誌。
“媽媽,我不要離開你們,我就住在這裏,不要趕我走。”仿佛洞悉了邢丹琴的想法,丘誌再次哭泣起來。
邢丹琴趕忙好言相勸,說一定不會讓他離開自己雲雲、
晚上的飯菜很美味,但幾人吃的味如嚼蠟一般,沒有絲毫的胃口。
草草吃完飯之後,幾人也便去睡覺了。
秦風躺在床上,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丘誌的去留問題他還真的無法開口,畢竟他隻是一個外人而已,不讓邢丹琴他們受欺負已經夠意思了,更近一步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秦風早早就起來了,起床之後還沒一個人起來,秦風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屋子,開始晨練。
晨練了近一個小時之後,秦風回到了家中。
”誰!“
聽到門外的動靜之後,邢丹琴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擔憂的看著門口處。
兩位老人也是一樣,有些心驚膽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丘誌更是衝到了邢丹琴的懷裏,瑟瑟發抖。
“小風,原來是你啊!”邢忠長長的鬆了口氣,心也是落了下來。
看到幾人的表情,秦風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
秦風走到幾人的身邊,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怒意,盡量語氣平緩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一時間安靜無比,沒人說話,
良久,邢丹琴長歎一聲,將一張紙拿起來遞了過來。
秦風接過來看了一眼,頓感無奈,這張紙竟然是律師函,赫然就是那丘承和將邢丹琴給告上了法庭,想要去得丘誌的撫養權。
一時間秦風也有些束手無策,一言不發的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好一會之後,邢忠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眼丘誌。
“說什麼誌誌都不能給他,給他之後,以後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是那女的沒生出男孩,要是生出個男孩,到時候誌誌過的更加淒慘。”
邢丹琴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力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把誌誌給他,但這律師函上麵說的清清楚楚,咱們現在無力撫養誌誌,於情於理都說的過去,我怕,我怕官司會輸。”
邢忠愣了一下,然後如同破了氣的皮球一般,呆坐在地上。
又過了一會,一向溫柔和藹的金玉秀突然冷冷說道:“和他打官司,咱們的證據還都留著呢,既然能打贏一次官司,也就能打贏第二次官司。”
聽到這話,邢忠和邢丹琴的眼睛不由亮了起來,兩人快速起身,打算去尋找證據。
秦風也是忙跟了過去,給他們打下手幫忙。
看秦風比較迷茫的模樣,邢丹琴解釋道:“上次我們能打贏官司,就是因為我們手裏有那混蛋虐待誌誌的證據。”
秦風了然,不由的看了眼邢丹琴,沒想到她竟然會把證據給留下來。
一行幾人開始翻箱倒櫃,開始尋找當時打贏官司時候的材料,如果有這些材料的話,贏的幾率會大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