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人的開頭,其他的人都是一陣的叫好,甚至有人已經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秦風的麵色還是平淡,論陰沉度,比剛才還要陰沉幾分。
如果現場不是這麼多人的話,司鴻禮恐怕就要哈哈大笑起來,這次他終於獲得了勝利,而且還是百分百的勝利,麵前這強勢的人是那麼的脆弱不堪,被他催不拉朽一般給橫推。
一股無法言語的愉快出現在司鴻禮的心中,他從未這麼開心過。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如同洪鍾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事情,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你們所說的還言之尚早。”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司鴻禮的麵容當即就猙獰起來,他憤怒的看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這個時候來觸他的眉頭,簡直是不知死活。
但是看到來人後,司鴻禮怔住了,滿臉的愕然,因為說話的人竟是聶倩的父親,聶建業。
隻見聶建業的臉上表情非常的無奈,他的左邊就是聶倩,聶倩此時緊緊的抱住聶建業的肩膀,臉上滿是憂心忡忡。
“可惡。”司鴻禮捏緊了拳頭,毫無疑問,肯定是聶倩求聶建業出手的。
秦風和鍾卿月轉過頭,迎上了聶倩那滿是擔憂的目光。
秦風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鍾卿月的臉上出現了感激的神色,朝著聶倩微微頷首。
“伯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司鴻禮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聶建業不愧是老辣,他淡淡的說道:“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想沒有任何人可以定罪,如果這樣的話,那世界還不亂了套了。”
說著,聶建業指向了一個非常激憤的女性。
“就以這位女士為例,突然有個男人出現,並且抱著一個嬰孩,說她是那種虛榮的渣女,諸位應該怎麼看。”
“我不是那種人。”那女性的臉色狂變,當即就激動的說道起來。
“我知道你不是,隻是用一個比喻而已。”聶建業的臉上出現歉意的神情,他緩緩說道:“諸位不妨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遇到這種事情,周圍又都是口誅筆伐,應該如何做。”
此話一出,周圍的那些人臉上都是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聶建業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事情確實還沒有明朗化。
這時,巫立和他的父親走了出來,大聲說道:“我相信秦風不是那種拋妻棄子的人,前幾天他還幫助我們家度過難關,想必在場的諸位很多都知道。”
這一下,又是議論紛紛,正如巫立所說,在場很多老總都知道他們家企業瀕臨破產,可突然之間恢複如常,原來竟是這個青年的功勞。
緊接著,莫折也是站了出來。
“秦風他不是這樣的人,我莫折以全部身家做擔保。”
莫折的話讓周圍的議論聲更加巨大了,要知道莫折可是年輕有為又是一派正氣的人,可以說是富二代的代表人物,他說的話不由人不重視。
在三人的作證之下,周圍那些冰冷的目光消失了很多,隨之而來變為了理性。
司鴻禮的麵色一變再變,到最後鐵青無比,他死死的攥著拳頭,手臂上情景暴起,他真的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聶建業這種大老板竟然會開口。
現在他需要和聶建業同一等級的人來撐場麵,僅憑他這種小輩是遠遠不夠的。
司鴻禮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司鈞,但司鈞直接對他搖了搖頭,他知道司鴻禮的想法,但因為這種小事就和聶建業交惡,這是非常不明智的。
“該死,該死,該死!”
司鴻禮的雙眼中噴出了濃濃烈焰,大好的局勢即將要煙消雲散,這一切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嗎?
這次之後,那秦風混蛋一定會更加謹慎,想要對付他可就不容易了。
“話,不能那麼說。”
就在司鴻禮焦急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偉岸的身影出現,一人走了出來,”建業伯伯說的隻是一個可能性,有這種可能而已,不足以為全部的麵貌。“
看到出來這人,聶建業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點頭道:”是,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想而已,可能會是這樣。“
“請建業伯伯不要生氣,我有一個不一樣的見解。”說完之後,林天揚掃視了眼四周,沉吸一口氣,朗聲說道:
“現場的諸位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叫做秦風的人,勢大,更是有著很多老總作後盾。麵前這兩個女孩,他們隻是可憐的普通人而已,如果沒有諸位關注的話,等待她們的將會是什麼!”
聽到這擲地有聲的話,現場的聲音頓時一滯。
頓了頓,林天揚再次說道:“有句老話說的好,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能放過一個,現在就是印證這句話的時候了。如果真的如建業伯伯所說的,這兩個女孩肯定會被繩之以法,那秦風,也會很快被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