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必須要問出,此前他是怎麼露出破綻,被風暴之神所察覺的!
這個問題一直如鯁在喉,這個問題不解開,他日後穿梭世界,必然還是會被察覺。
等他徹底擺脫拿鯨落世界練手的局麵後,到了更高一層次的世界中,一個不慎,具有可能會被敵人一些詭異的手段,追溯本源,所傷害到!
再者,他的師父也會有性命之虞。
“要是能想個辦法,離間這些神袛,這樣一來,我的壓力就可大減,再加上我的底牌,最後一塊拚圖也就穩了!”
…
很快,位於亞那城中的蘇靖,不過六天時間,就得到了這個情報,在某些貴族刻意宣傳下,大地和死亡母神的存在,以及其理念,很快就被大多數人得知,頓時一片嘩然。
蘇靖在得知之後,笑了笑,很明顯,神權和君權的衝突是存在的,包括那個城主,伴隨著神袛的紛紛隕落,再也無法像數千年前那樣,對人間進行強壓統治……
不,準確的說,是奴役!
君權在被神權壓抑了那麼久的情況下,必然會在最後時刻,來一個爆發,當然,這次爆發,必然是伴隨著整個世界的隕落!
如今阿巴圖忽然出現,而對於神袛的幹涉感到不滿的貴族大有人在,而且並非少部分。
他們之中,對於神袛的信仰,實際上並不深,更多的是一種敬畏,而如今神袛對於血祭需求極大,對於這些自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真正虔誠的,往往是那些最底層的奴隸,他們唯一的上升途徑就是信仰神袛,然後得到神袛的恩賜,最終成為貴族一類。
極其諷刺的是,很多神殿中,大祭司的信仰實際上也並不深,甚至於信仰外神,這一點在那些神袛已經隕落的神殿中尤為廣泛。
因為,奴隸就是用來被血祭的,而大祭司的後代有可能是大祭司,祭祀的後代則肯定是祭祀,久而久之,大祭司以及祭祀們就覺得理所當然,對於神袛的信仰自然也就不深。
生命神殿之中也是一樣,隻不過蘇靖這位神使的到來,再加上複活手段,立刻提升了他們的自豪感,對於神袛的信仰自然也就在這潛移默化之間深信了。
實際上,從四天前開始,蘇靖就陸陸續續得到情報,包括亞那在內的城市,每個城市都要以前所未有的規模進行血祭,並且大規模調動兵力。
而亞那此前的兵力被蘇靖的賽特徹古蛇打廢了,城主府也被摧毀,所以分配到的份額很少。
很顯然,神袛們在備戰,而且不打算給阿巴圖打怪升級的時間,一切以快為主要目標在進行,當然,這種規模的血跡以及兵力調動,還有後勤準備,都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做好的。
除非他們直接動用神力,但很顯然,偶爾出手一次,他們還可以,但是如果進行高強度的戰鬥,他們必須要確保神力充足。
“這種神袛,還真是可悲。”蘇靖目光中透著憐憫和不屑,這也是他為什麼一直不願意成為神袛的原因,而且他的位格本就在神袛之上,成為神袛隻會自降位格。
“不過,該了解的還是要了解。”
蘇靖開始默默圍觀局勢的發展。
神殿門前人來人往,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前來禮拜,根據他們的虔信程度,得到虔誠點,而為生命神殿做事情、發展信徒,都是有著虔誠點可拿。
再加上,最近因為血祭,有很多武士、祭祀也奉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尤其是大祭司、祭祀,他們掌握著超凡力量,其中本源是奴隸的幾十倍,甚至上百倍,而武士們,尤其是神殿武士,因為自小就由秘法訓練而成,各個方麵都遠超那些流浪武士。
此刻也到了他們報答的時刻了。
不僅如此,其他沒有神袛庇佑的神殿,到了這個時刻,也紛紛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