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
“傅賢,你以為我有那麼傻麼?”頓了頓,陳暻珞接著說道,“若是我真的助你謀反,即使和婉蘇相聚,那到時候你還會輕易放過我麼,畢竟我是陳家的血脈。”
“陳暻珞,你竟然欺騙我們。”誠王爺看著周圍突然倒戈的大部分兵將,說話的聲音氣憤而厚重。
自己那麼就的計劃就因為他一個陳暻珞而敗退,這怎麼可以。
“錯了,是你們貪得無厭。”淩厲的聲音蓋過了誠王爺。
“傅賢,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謀反,不過,你真的以為自己很厲害麼,你做的事情全都在我的眼中。”
這一刻自己等了很久了,那麼大的付出,隻是為了等到今日一舉將傅賢抓獲。
以前自己一直都找不到有力的證據,現在所有的一切就在眼前,看他傅賢怎麼反駁。
“我為什麼不能謀反,誰說的這江山隻有你們陳家和他們陌家才能擁有,坐了那麼就,也該改朝換代了,陳流軒,你以為我沒了陳暻珞的幫助,就拿不下你了麼,這裏是先帝的密函足夠我調動大部分兵將了。”
傅賢舉起手中的密函,原本臉上的神經在此刻卻換做了奸詐的笑,幸好,傅紫襄將這份信函給偷了出來,否則,今天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傅丞相,恐怕你要失望了,真正的信函在我這裏。”微弱的聲音焉得在聚滿人的戰場上想起來,細小卻聽的騎在馬上三個男子的心跟著柔軟了下來。
葉婉蘇在水煙的攙扶下,從馬上下來,慢慢的走到陳暻珞的馬邊,手中的密函輕輕搖了搖。
“沒想到吧,傅丞相,你的救命兵符在我的手中。”淡淡的笑著,葉婉蘇轉身看向了陳流軒和陌朝歌,“你們兩個怎麼可以留下我。”
“婉蘇。”馬上陳暻珞有些吃醋的叫道,為什麼她隻說道陳流軒和陌朝歌。
“暻珞,帶我上馬,好麼?”蒼白的容顏仰頭看向陳暻珞,震的陳暻珞心疼。
“好。”一個轉身,將葉婉蘇攬在了馬上,“婉蘇,你的身體支撐的住嗎?”
“沒事……”
坐穩後,葉婉蘇看著對麵傅賢和誠王爺泛青的臉,心裏卻在憐惜這滿月樓,現在傅賢叛亂,那是滿門抄斬,滿月樓要怎麼辦?
或許,她盜取密函有功,陳流軒會放過吧。
“葉婉蘇,你不要在那裏造謠,密函怎麼可能在你那裏?”傅賢不相信的說道。
“不信,你打開來看看啊。”
隻見傅賢慌亂的打開密函,果然裏麵隻是一張白紙,是自己大意,一直堅信密函不會出事,卻沒想到……
“傅丞相,現在怎麼辦?”誠王爺看著傅賢手中的那張白紙,心裏拿不穩注意。
現在擺明了自己和傅賢進來陳流軒他們的圈套,一開始陳暻珞就是來故意讓他們進行謀反的,而所有人都以為陳暻珞是真的為了葉婉蘇和陳流軒發生了爭執,畢竟那一箭是硬生生的刺穿了陳暻珞的胸口。
“殺,現在局勢已經是這樣了,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誠王爺,你覺得呢?”轉過頭看向誠王爺,傅賢一臉的狠絕。
自己策劃的這麼就,怎麼可以輸,何況自己還有一個大的籌碼,那便是太後。
戰場上的氣息瞬間變的緊張了起來,隻見雙方的兵力集結在了一起。
“傅賢,你真是頑固不化。”陳流軒冰冷的臉上蓋上的一層嗜血的迷霧。
既然傅賢要打這一仗,那自己奉陪到底。
“陳王,何必跟他們廢話呢,既然他們想輸得徹底些,那我們便圓了他們的願,王叔,你太令我失望了。”邪魅的臉上焉得閃著陰冷的光澤,陌朝歌紫色的袍子下手攥在了一起,看著葉婉蘇被陳暻珞抱在懷中,自己的心始終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