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用洗甲水用力地搓起來。
這個真的不能用擦來形容,是搓…
“喂,你就不能好好擦麼!”我大聲地抱怨道,要不是等會有事求他,我早就一掌拍得他自己都不認識了!
“你塗成這個樣子,我怎麼好好擦…”他一臉嫌棄地看著我的手指說道,說句實話,被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我自己塗得還怪惡心的。
“那個,我這次是認真地要找男朋友,而且有目標的。”我說道。
“你還是不要糟蹋別人了吧!”他抬頭,一臉憐憫地說道,“我都開始替那個人感到悲哀了…”
“喂!JAMES李!你說話就不能撿好聽的說麼啊!”
“不能…”他看著我,異常堅定地說道。
“好了。”塗完指甲油他便準備出門了,受打擊了半天,還沒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我不免有些惱。
“喂,男人,”正要關門出去的JAMES李突然又退了回來,看著我嚴肅地說道,“其實相親啊,約會的話,你怎麼高興怎麼來,你們要相處一輩子的,裝一時,沒用的!”
他說完便出了門。
這是我和他認識的這些日子來,第一次覺得他說話沒有那麼像放屁。
給讀者的話:
寶玉和JAMES李的合在一起了,今天太晚了,先更到這裏,好累啊
曾幾青春時3
更新時間:2010-10-27 19:00:31字數:3114
結婚的前一個晚上,我刷完裝備便早早地下了線,可是大概是我平時習慣了晚睡,一早反而有些不習慣。
前幾天從租的公寓搬回了家住,我媽說,出嫁的前幾天最好還是住在自己家,其實我知道她和我爸一直都是喜歡我住在家裏的,但是以前我就是受不了一回家,就要聽到結婚兩個字。
也不能DOTA到很晚,便找了個離公司近的理由搬了出去。但是我爸媽是不知道我和JAMES李住的,雖然他是個同誌,雖然我爸媽從小就把我當男孩子養,但是,畢竟他是個男的,額,確切的說他是雄性動物,我是雌性動物(總覺得這樣形容我們比較恰當)。
要是被我媽知道了,不斷我的腿,她就不是我媽。
“寶玉啊。”才剛想到我媽,她就推門進來了,最近這兩天她天天都笑得開心,人家說她最近打麻將輸了都樂嗬嗬的,什麼都是一句反正我女兒要結婚了。
我有時候在想,她就那麼期待我嫁出去?
不過,說到嫁出去這個問題,我覺得其實自己也是很著急地,還算好運,還沒挨到三十歲,終於搶到了一顆沒被野豬拱過的好白菜,一筆心事了了,以後玩DOTA的時候煩惱也少了一個。
特別是自己的對象也和自己有同樣的愛好。
“你想什麼呢?”我媽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怎麼?很期待明天吧!”
“哪有,”我忙否認,故作不屑地說道,“不過就是換個房間換張床麼。”
“得了吧你!”我媽用手指重重地摁了一下我的額頭,指了指放在門邊還沒給我拿進來的箱子,“那是你收拾回來的東西,把有用的東西整整,反正我看你也睡不著覺,要是你明天嫁出去了,這些還得我替你收拾。”
老媽說完便瀟灑地出了門。
我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什麼麼,有見過新娘子結婚前一天還在自己的房裏整東西的麼。
不過想到新娘子這三個字的時候,我覺得自己也不由得抖了抖,活到這把年紀了,我總覺得用新娘子來說自己,是那麼那麼詭異的一件事。
搬過來箱子,還是把有用的東西往外拿。
可是淘了半天,除了翻出了我的一瓶用過一次的指甲油和一封信外,其他的東西我都覺得基本可以放到雜物房裏了。
指甲油是我以前買的,去相親的時候用過一次,而信的話…
為什麼會有一封信?
信封上麵還寫著我的名字!
居然有人給我寫信?!
居然有人這麼矯情地給我寫信!
匪夷所思,太匪夷所思了!
我趕緊打開信,新的開頭的稱謂就讓我橫生了三道黑線,囧裏個囧,沒想到竟然是JAMES李給寫的信!
不過字跡雋秀,信紙還帶了點淡粉,恩,果然還是有JAMES李感的。
男人:
聽說你要結婚了。
說句實話,前幾天聽說你要結婚的時候,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居然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