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慕子墨輕笑出聲,眼神一轉,看著黑子,“我是誰於你來說又有什麼關係,你隻需要告訴我答案便好。”
“我不知道。”黑子輕蔑一笑,不管知不知道他都不會說的,他那隱藏的一堆秘密,就讓他帶進棺材裏好了。
“哦,不說,嗬,我有得是辦法讓你說。”慕子墨嘴角掛著冷笑,麵容有些猙獰的嚇人,轉身,慢慢走向桌麵上擺放的一堆器械。
鉗子、手術刀、刀片……慕子墨的手指滑過一具具冰冷的器械,手最終停在了那根生鏽的鋼棍上,果然審訊逼供什麼的不太適合他。
拿起鏽跡斑斑的鋼棍,指著黑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反正你最後都會說的,早說也免了一番皮肉之苦,不是嗎。”
麵對慕子墨的勸說誘導,黑子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慕子墨,嘴角掛著一絲嘲諷,不就是疼嗎,他黑子怎會怕這些,想當初訓練的時候,哪一天不是疼苦不堪的。
慕子墨陰沉下臉來,心裏不禁升起一絲怒氣,明明身為階下囚,卻還這番樣子,看著真讓人火大啊,讓他不爽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鋼棍猛的被掄起,伴隨著呼呼的風聲揮下,猛擊在黑子躲閃不及的腦袋上,嘭的一聲悶響,黑子隻覺得兩眼發黑,腦袋仿佛要炸開了般的疼痛,隨即便失去了意識,再次陷入了昏迷。
看著昏倒在地,鮮血從腦袋上慢慢流淌下來的黑子,慕子墨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皺著眉,略微慌張的將手放在黑子的鼻息下,呼,還好,還活著,要是這最後一個知情人被他怒氣之下一個鋼棍給打死了,指不定後來怎麼後悔呢。
要說慕子墨這一悶棍自然不會弱的,如果黑子是個普通人,那就不是腦袋破了一個洞那麼簡單,恐怕已經一命嗚呼了。但是黑子偏不是普通人,身為黑幫老大的貼身保鏢,身體素質什麼的自然是強中之強,雖然也被一棍打入了昏迷。
慕子墨歎了口氣,走出了小黑屋似的審訊室,認命的在絕歌疑惑的表情中拿了卷紗布,將黑子破損的腦袋包紮起來。
絕歌跟在慕子墨身後,看著慕子墨的動作嘴角抽搐,要他說,這種人死了便死了唄,要包紮幹嘛,麻煩。
“對了,你問出那幕後主使了嗎?”絕歌突然問道。
“沒有。”
“沒有?沒你還把人弄成這樣,難怪你要幫他包紮了。”絕歌搖搖頭,他就說嘛,慕子墨可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原來是這樣。
慕子墨沉著臉,無奈,“我隻是敲了他一棍而已。”
絕歌無語,一棍而已,一棍而已啊。
正想要說什麼,屋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瞬間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力,這荒郊野外的小屋,有誰回來?
留下慕子墨繼續給黑子包紮,絕歌走了出去,好一會兒還沒有回。
慕子墨皺眉,剛想要出去看看情況,就見絕歌帶著一臉奇怪的表情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人,居然米爾絲。
米爾絲呲著呀,笑著討好著兩人,“那個,我隻是想幫你們。”
“你跟蹤我們。”沒有理會米爾絲的笑臉,慕子墨沉著臉問到。
米爾絲尷尬的笑笑,“也不算啦……好吧,是跟蹤。”
慕子墨抿著嘴,沒有說話,米爾絲這個人呢,怎麼說呢,他還是比較看好的,就憑他看得出米爾絲是真心喜歡絕歌的。
歎了口氣,“下不為例。”
聽到慕子墨的話,米爾絲和絕歌都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