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慕子墨沒有再被YOYO關在門外,而是順利的進了屋,屋裏有些亂,YOYO一邊坐在沙發上吃著外賣,一邊對慕子墨道:“說吧,你有什麼事兒?”
慕子墨沉了沉聲音,將自己來這的目的告訴了他,希望YOYO能幫自己查到當年的幕後主使。
YOYO撇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吧。”
慕子墨點頭,“羅門有提過,但是不知你需要多少?”
YOYO夾起一塊肉扔進嘴裏,邊嚼邊說:“既然是羅門叫你來的,那就給你八折好了,七百萬吧。”
慕子墨嘴角一抽,七百萬啊,還是八折,我勒個去,不打折的話就是八百七十五萬,他身上所有錢加起來也就八百萬左右,他該慶幸羅門的麵子大嗎。
將錢轉入YOYO的賬戶,他飯也吃完了,可憐的慕子墨還餓著肚子,又問了些問題過後,YOYO一揮手,將慕子墨趕出了自己屋子,讓他三天後再來。
三天,這是個等待的過程,等待一般都是痛苦的。為了不在這三天內節外生枝,為了避免惹到麻煩,慕子墨打算這三天除了下樓吃飯,其他時間都好好的呆在房內,修煉也好,睡覺也好,看電視也好,反正不出去。
然而慕子墨想法是豐滿的,但現實卻是骨感的,他不主動惹麻煩,麻煩也會從天而降。
就像從外麵天上掉下來,打碎了他的窗戶落進他的房裏的女人一樣,慕子墨的直覺告訴他,這女人就是個麻煩。
看著趴在陽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身上的衣服被玻璃劃破,露出些許血跡和白嫩的皮膚,慕子墨皺眉,“喂,你死沒?”
隨著他話音落地,地上的女人嚶嚀了一聲,手指動了動,顯然還活著,她嚐試著從地上爬起來,用手臂撐起的身體在腳的動作下又趴了下去,腳,好像受傷了。
“原來你還沒死啊,沒死就趕快離開這。”慕子墨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隻想著趕人,不要給他帶來什麼麻煩才好。
地上的女人沒有說話,仿佛屋裏沒有慕子墨這個人似的,自顧自的艱難的翻過身來,上半身直立坐在地麵上,撕下衣服的下擺,將大腿上一條極長的傷口包紮起來。
幾番動作,女人終於站了起來,她靠在窗框上粗喘著氣,仿佛剛才的動作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一瘸一拐的走近慕子墨的屋裏,無視坐在床上的人,直接向門口走去,大腿上的鮮血浸透了布條,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女人的麵孔也已變的蒼白,嘴唇更是沒有了血色,仿佛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她一手按在門板上,一手擰著門把,吃力的將門把一扭,隨著房門輕輕的打開了一條縫,人也隨著倒下了。
沒有嘭的落地聲,隻有一個溫暖的懷抱,看著懷裏眼神渙散的女人,精致的麵容,慕子墨心想,長的還挺漂亮的,不過話說回來,“你求一下救,說聲救命什麼的會死啊。”
懷裏的女人沒有回答,因為她已經暈過去了。
發泄完心裏的不爽,慕子墨將女人抗過去扔在柔軟的床上,然後又下樓向老板要了紗布和剪刀,至於傷藥,他這有上好的,古城出品,豈是外界那些俗藥可比的。
將大腿的傷包紮好,慕子墨看了看床上渾身血汙的女人,還有那有些破爛的衣服,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就讓她這樣好了。
轉身將房裏的血跡和玻璃渣清理幹淨,慕子墨又下樓吃了個飯,卻發現樓下的桌子上多了一個陌生的麵孔,眼神漂移,不停打量著周圍,明顯不是老板娘新增的愛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