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私底下可以合作,但是麵上就不要宣揚了,免得九阿哥不好麵對八阿哥。
午膳過後,四爺又陪靜思小憩了一會兒。等外麵的陽光不那麼烈了的時候,四爺就起身去福晉那裏了,他還要和福晉說一下懷恪格格的終身大事。
四貝勒府裏的事務每日都在打理著,又不是過年過節的,因此也花費不了福晉多少時間。現在福晉除了三五天往十三阿哥府裏送一些東西,剩下的時間都放在陪伴弘暄阿哥上麵了。
“弘暄,來,看額娘,來,到額娘這裏來。”福晉把臥房的家具都搬來了,在地上鋪了柔軟的毛毯,讓弘暄可以在地上隨意四處爬動。
弘暄小阿哥可不是一個召之即來的人,盡管福晉輕聲細語的哄著,可還是自顧自的坐在原地不動,玩著自己的手指。四爺就是這個時候進來了,一眼就看到坐在地毯上玩手指的弘暄。
“福晉,你這是在和弘暄玩什麼呢?”四爺也和福晉一樣,順勢蹲下來看著弘暄。“爺,您來了。弘暄現在每日都沒一個消停的時候,妾身就讓人把地上鋪上毯子,讓他在地上玩耍。”
“啊啊?啊咦哇咦?……”發現視線裏多了一個人,弘暄阿哥奇怪的看向四爺。弘暄阿哥的年紀太小了,根本就沒記住四爺是誰,嘴裏對四爺說著誰也聽不懂的嬰兒語。
四爺笑著看向弘暄,嬰兒這種可愛的小生物總是容易讓人忘記煩惱,“我是阿瑪,來阿瑪這裏。”四爺對弘暄阿哥張開了雙手,示意弘暄阿哥往自己懷裏爬過來。
弘暄阿哥歪歪頭,似是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弘暄阿哥就興奮的手腳並用,往四爺和福晉這個方向爬過來。眼看著就要到了四爺跟前了,突然弘暄阿哥一個加速,就衝進了福晉的懷裏,拿小屁股對著四爺。
四爺這才發現被弘暄阿哥耍了,這個臭小子假裝要往自己懷裏來,然而臨到頭卻轉投了福晉的懷抱,“臭小子!”
福晉抱著弘暄阿哥,憋著笑對四爺解釋,“弘暄這是會認人了,對妾身更熟悉一點,爺不要生他的氣。我們弘暄阿哥給阿瑪道歉了。”福晉舉著弘暄的小手手給四爺拱了一拱,權當是給四爺道歉了。
弘暄阿哥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在福晉的懷裏偷瞧四爺,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耍了一把阿瑪,讓阿瑪丟了麵子。
“咳!”四爺咳了一聲,對福晉說道:“福晉,今天爺過來,是有點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福晉把弘暄阿哥放到悠車裏,讓他一個人玩兒。四爺為了讓福晉不再提起剛才的事情,轉而說起了自己過來的原因。
“商量事情?爺說得詳細一些呢!”福晉和四爺各自坐下,福晉追問道。其實福晉心裏大概猜到了一點,四爺今天上午去了李側福晉的院子,估計要說的事情和李側福晉脫不了關係。
事實上和福晉猜測的差不多,四爺說道:“我上午去東來苑看望李氏,李氏擔心自己照顧不了懷恪了,想趁著這個時候,把懷恪的親事定下來。”“懷恪的親事?”福晉皺皺眉,“李側福晉可是有了人選?”
福晉還以為李側福晉是對懷恪格格有了安排,特意來求四爺答應的。懷恪作為四爺唯一長大了的女兒,在親事上還是要很慎重的。四爺搖搖頭,“並沒有,隻是李氏見懷恪已經大了,想早點為懷恪定下一門好親事。”
見福晉還是皺著眉,四爺解釋道:“雖說李氏是跟我說了這件事,但後續的操持還是要靠福晉你的。這件事情還是要有勞福晉了。”
福晉笑著說道:“好歹懷恪叫妾身那麼多年的嫡額娘,妾身也是心疼懷恪的。妾身這就讓人多打探一下,給懷恪挑幾個才貌雙全的好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