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嘉慶年間,在山東某個小縣城裏,有位鬼三爺,鬼三爺原名王義生在山東的一個小山村裏,據說他家境很是富裕。他的父親是一個商人識字不多,他家祖上就沒幾個識字的,所以他父親決定讓王義棄商從文,王義很是聰明,學東西很快,教書的先生很是喜歡他,但是他有很調皮,常常惹出很多的禍事來,他父親常常給他處理禍事。王義有個好朋友名為王元是他叔家的孩子,也是他的堂弟,也是個調皮的孩子。這兩個小霸王在一起,簡直就是當地的一害,後來一位道士經過此地看王義骨骼奇異,就收他為徒從此王義跟著道士學藝,道士不但教他法術,還教他文化,後來王元家被奸人所害,父母雙亡,王義的父親王哲收留了王元,從此王元就生活在了王義的家裏,成了王義的書童,王義從不把王元當做書童還是義務既往的把他當做兄弟看待。在王義二十歲那年,道士生了一場大病,後不治身亡,道士臨死時告訴王義一定要考取功名,做個好官,那年正好皇上開恩科,王元就進京趕考,他的父母不放心他自己去,就讓王元陪同他一起去趕考,臨行那天,父母給他準備了一些盤纏還有兩匹馬,王義告別父母,帶著王元就出發了。一日,他們走的興起,多走了幾裏路,錯過了旅店,看著天越來越黑了,怎麼也找不到住店的地方。王元說“公子,我們不如找個地方隨便的對付一宿吧。”王義說“我也想啊,可這荒郊野外的那裏有住的地方啊。我們往前在走走,找戶人家借宿一宿,實在不行就找個破廟也行。”王元點點頭,這時的天空上忽然傳來了陣陣的雷聲,接著就下起了瓢潑大雨,這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啊,他們催馬狂奔,又走了大約兩裏多路,遠遠的看見前麵有一個破房子,房子很是破舊,看著就不像有人住的。他二人,顧不了那麼多到了門口下馬,推開大門就進去了,這院子很大,看來原來住的是個富人,隻是不知為什麼現在空置了起來。他們兩個把馬拴在廢棄的馬棚裏,就走進了正廳,正廳裏到處都是蜘蛛網,和散落的家具,地上全是灰塵,他們打掃出一塊地方,又找了些木頭升起了火,王元說“這房子看著挺氣魄啊,怎麼沒人住了呢。”王義說“也許房子的主人搬到外地去了,或者是這裏是座鬼屋。”王元一聽鬼屋,趕緊向王義身邊靠了靠,說“你知道我膽小,你可別嚇我啊。”王義看著王元說“誰嚇你了,這真有可能是做鬼屋,說不定等我們一會睡著了就出來個女鬼拉你做女婿呢。”王元顫抖的說“你就嚇我吧,就是真的有女鬼拉的也是你怎麼會是我呢。你比我有才華,長得有比我帥。”王義看著王元的模樣笑著說“你比我胖啊。比我肉多,鬼喜歡肉多的。”王元的眼睛不住的四處打量說“要是不幸被你這張烏鴉嘴說中,這真是個鬼屋怎麼辦啊。”王義說“你怕啥啊,你忘了我跟我師父學了十幾年法術呢。”王元不屑的說“可別提你學法術了,你學了十幾年我就沒見你捉過鬼,這十幾年裏也沒見你師傅捉過鬼,我估計你們倆見沒見過鬼都很難說。”王義不服氣地說“如果這屋裏有鬼我就捉個給你看。”王元說“你就吹吧,見到了鬼小心你嚇得尿褲子啊。”王義把濕衣服用跟木棍穿起來在火的旁邊烤,邊烤邊說“我要是嚇得尿褲子了,你那時就嚇死了。”王義說完不說話了直直的看著王元的後麵,王元正坐在火堆旁吃東西,他的旁邊是他烤著的濕衣服,他剛抬起頭來想說什麼。就看到王義直勾勾的看著他,他說“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啊。”王義說“你臉上沒花剛才在你身後有個穿紅衣服的女人。”王義話音剛落,王元猛的站了起來,趕緊走到王義的身邊,他嚇得臉色發青,說不出話來,王義看著他,大笑了起來,說“你看你這幅樣子,剛才我是嚇你的。”王元照著王義的屁股就是一腳,王義往旁邊一閃躲了過去。王元說“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就在他們鬧得不亦樂乎時,外麵有個女人的影子一閃而過,王義無意中看到,趕緊從屋裏跑出來,王元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跟著跑了出來,問“怎麼了。”王義說“剛才我看到有一個人影閃過。”王元不在乎的說“你還沒鬧夠啊,還想嚇我。”王義認真的說“這次是真的,沒有騙你啊。”現在雨已經停了,四周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王義又跑回去,拿出一根燒著的木頭當火把用。又跑到了外麵,他順手從身上拽出隨身帶的匕首拿在手中,王元也把隨身帶的匕首握在手中。王義的匕首,是他師傅送給他的,據他師傅說能辟邪,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王義拿著火把和王元一起在外麵四處的找,可什麼也找不到,最後他們走到了馬棚裏,馬棚裏,拴著的他們的那兩匹馬,現在就倒在馬棚裏,馬棚裏四處都是鮮血,他們兩個趕緊跑到那兩匹馬的身邊,他們看到,那兩匹馬已經死了,內髒被掏了出來,流了一地,王義仔細的看了看說“這兩匹馬的心不見了。一定是剛才那個女的幹的。”王元說“那女的是什麼人啊,她為什麼要拿走兩匹馬的馬心呢,難道她要熬湯啊。”王義說“你錯了,那女的肯定不是人所以我們今天遇到麻煩了,那兩顆心也不是熬湯用,她是拿去吃了,如果沒錯的話咱們遇上的是行屍。”王元問“什麼是行屍啊。”王義接著說道“就是人死後,屍體的怨氣吐不出來,經過月光的照射,她吸收了月光,就成了行屍,她忘記了自己已經死去。”王元說“你說這麼多,到底我們該怎麼對付她啊。”王義說“隻要叫出她的名字然後說你不是死了嗎?她自然會死去。”王元說“這很簡單嗎?”王義說“簡單,你知道她的名字嗎?”王元說“這簡單啊,明天去打聽打聽。”王義說“明天,走吧,你知道她明天會去哪啊。等到明天我們打聽出來,還能找到她啊。”王元看看黑漆漆的四周說“不會吧,我們現在去找她,你說她那兩顆心能吃飽嗎。”王義拍拍他的肩膀說“走吧,她吃飽了也可以留著你的心當早點啊。”王元苦笑了一下說“有你這樣的兄弟真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我的不幸。”說著他就跟著王義四處找那具行屍。他們找遍了院子裏裏外外也沒找到那具行屍,別說行屍了地上連點血跡都沒有,他們兩個走到了大門口,看都大門上有一個血手印,現在大門是敞開著的,他們趕緊出來仔細的找,地上有一串的腳印,那腳印很小可以看得出是女人的腳,但是腳印一邊深一邊要淺一些,王義看了看腳印說“那個行屍是個瘸子。”王元說“那怎麼知道啊。你看見她了。”王義說“你不會自己看啊,你沒看到腳印一邊深一邊淺啊。正常人走路兩腳的腳印深淺度會一樣,除非一條路兩種土質不然不會造成兩行深淺不一樣的腳印,你看這條路是個土路土質也是一樣的。”他們順著腳印,走下去,前麵是一條小路,路上長滿了草,腳印消失了,王元直起腰說“現在怎麼辦啊,沒有腳印了,我們還怎麼跟啊。”王義看了看草地說“看草地啊,路上的草雖然矮可行屍走過還是可以看出來的。”他們睡著小路往前走,沒走多長時間在他們前麵出現了一個用籬笆圍起來的小院子,和一座簡陋的小木屋。他們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翻身近院,王義走到小屋的屋門前麵看了看說“那具行屍不在這。”王元說“你怎麼知道。”王義說“屋門上很幹淨,連點血跡都沒有,她手上的血不可能幹的那麼快。”這時王元忽然張嘴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王義趕緊看著他說“你幹啥啊。”王元說“沒忍住。”這是就聽屋裏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誰啊,誰在外麵。”王義看躲不過去了,他也有事要問他們,就說“大爺,我們是趕考的路過這裏想借宿一宿。”裏麵的老人說“你們找別的地方吧,我這房間太小。”王義說“大爺,現在太晚了,我們的馬匹又被歹人偷了去,你就行個方便吧。”老人說“好,你等會。”接著就聽到裏麵有人走動的聲音,接著房門就開了,老人看看王義和王元說“進來吧。”王義深深一躬說“有勞了。”說著就跟著老人家走到了屋裏,這個小屋很簡單中間一麵牆,牆上有個門,看來那就是裏屋了,裏屋的門關著,看不到裏麵的擺設,外屋的家具很是簡單,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個小凳子,屋裏點著一個很小的油燈。王義看了看屋裏的擺設,老人沏了一壺茶端了出來。王義說“打擾你了老人家。”老人說“年輕人,不用客氣,出門在外不容易。”接著把水放到桌子上。王義的眼光無意的落在了地上,在通往裏屋的地上有幾片水跡,像是被人踩出來的,在地上還有點點的水跡一看就知道是從身上滴下來的。王義和王元根本沒去過那裏,所以腳印不可能是他們的。王義看看老人,老人身上是幹的,頭發也是幹的,如果這水跡是老人身上的,那最少他的衣服和頭發應該是濕的,就算衣服可以換,頭發是不能換的,看著水跡還很濕應該滴下不會太長的時間。王義不動聲色的說“老人家,你自己住著啊。”老人說“是啊,我自己住。”王義說“你老人家沒有孩子嗎?”老人家說“有一個女兒,今年十六歲,誰知在前幾天得病死了。”王義說“怎麼沒看見靈堂啊。”老人說“一個小孩子是不能設靈堂的,這是老輩傳下來的規矩。”王義說“你老別太難過了,節哀順變,生死有命啊。”老人滿眼都是淚水的點點頭。王義問“老人家貴姓啊。”老人說“什麼貴姓不貴姓的,賤民一個老朽行李。”王義說“原來是李老伯啊。”王元說“你女兒叫啥啊。”王義瞪了一眼王元,有這麼問人家女兒的姓名的嗎,老人家詫異的看著王元,王義趕緊解釋說“我這朋友沒心想起什麼說什麼常常胡說八道,你別介意。”老人說“你們休息吧,我回去休息了,你們倆睡外屋,我睡裏屋。”說完就像裏屋走去,等他走到了裏屋裏,王義和王元喝了幾杯茶,王義說“你是豬腦子啊,怎麼張嘴問人家女兒的名字啊。”王元說“隨便問問。”王義說“我懷疑他的女兒就是那行屍,王元說“不會吧。那這老頭?”王義說“這老人家是人,他好像知道他女兒是行屍,如果沒錯他女兒就藏在裏屋裏。我們得想辦法近裏屋去看看。”他們兩個又喝了會茶,聽到裏屋裏傳來老人的呼聲,他們兩個起身,慢慢的向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