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給秦王妃行了一禮。#思#兔#在#線#閱#讀#
秦王妃拉著她的手過去坐下,秦王也招呼藍容恩去坐。
藍容恩是今科的狀元秦王自然知曉,落座後一番寒暄倒是不突兀。
徐容繡瞧著秦王夫妻並不提藍容菲之事,便開口道,“妾身今日是有事相求。”
秦王和秦王妃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驚訝。
見他們臉上神色並不似作假,徐容繡心中又有些奇怪,她便開口道,“妾身今日才知舍妹藍容菲竟托了秦王殿下的關係報名參加選秀,不知秦王殿下能否將她的名額撤銷,畢竟我家夫君官職不夠,而且容菲並非子遇的親妹妹,不管哪一條都不符合選秀的要求的。”
“宋太太現在才知此事?”秦王臉上難掩驚訝,“可舍妹求到本王麵前的時候卻口口聲聲說是得了你和宋大人的允許的啊。”
徐容繡一驚,“她當真這麼說?”
秦王還以為這是宋家的主意,當時他還覺得詫異,現在看來恐怕隻是那小姑娘的謀劃了,隻是擔心姐姐不應這才求到他跟前說了這樣的話吧,也是他大意未及時與宋家通通氣,然而去問了皇帝侄子。
結果永安帝又……
唉,若他未多嘴與永安帝說了,恐怕這事也好辦,直接將藍容菲的名額撤銷便是,可有了永安帝的示意,這事兒恐怕真不好辦。
然而此時對方的姐姐已經問到跟前,秦王隻能道,“這事兒說來也怨我,若是能問一句宋太太或者藍狀元也就不會有事了,可我當時覺得隻是小事一樁,以為是你們宋家的決斷便應了。若是尋常也能好辦,隻怪我多嘴在聖上跟前說了一嘴,聖上似乎對舍妹頗為有興趣……”
話說到這裏徐容繡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這是陰差陽錯的報了名,結果還被永安帝知道了。永安帝自然巴不得藍容菲進宮。藍容菲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娘家姐夫和兄長都是有前程的官員,姐姐手裏還握著日進鬥金的鋪子。更重要的是他們夫妻對這妹妹非常重視,若是藍容菲進宮,那麼他們夫妻更沒有理由不為朝廷不為永安帝賣命了。
藍容菲想的實在太簡單了,以她的心計在深宅大院恐怕都不好混下去,更何況吃人的皇宮。
徐容繡覺得渾身都在顫唞,身旁的藍容恩又從秦王口中問了些事她也聽不見了,滿腦子都是徐容繡這次選秀的事不好辦。
徐容繡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道,“多謝秦王殿下告知,既然此事由舍妹而起便怨不得秦王殿下,王爺畢竟是好心,妾身代舍妹給王爺請罪,希望王爺不要怪罪舍妹隱瞞的過錯,他日妾身定會帶舍妹親自登門給王爺和王妃請罪。”
“這事也怨不得你……”秦王妃聽完了全程心中感慨。
徐容繡搖頭,而後道,“既然如此,妾身和舍弟先行告退,不敢再打擾王爺和王妃休息。”
姐弟倆被管家引著一路出了王府,徐容繡牙齒都在打顫,藍容恩擔心她,一路扶著她,上了馬車,徐容繡咬牙道,“她怎麼敢,她怎麼敢!”說著尾音都帶了哭腔,“她怎麼敢這麼做!”
“姐姐。”藍容恩心裏也非常難過,他和容菲可以說是姐姐一手帶大,可誰能想到容菲會做出這種糊塗事來。
藍容恩吩咐馬車回府,徐容繡卻對藍容恩道,“容恩,你下車去躺孫公公府上,就說我要見他。若是他不在就留口信說我要見他,他府上的人定能告知孫公公。”
藍容恩知道姐姐這是要去見永安帝了,可君威難測,又豈是姐姐一力能承擔的,“姐姐,我去見皇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