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口!”他突然憤怒,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我就算變成禽獸也是被你逼的。”

“嗬!”若童笑出聲,臉頰火辣辣的痛,但更痛的是她的心。“我逼你?到底是你逼我還是我逼你?是你要折磨我,是你逼我反抗,是你把自己逼得跟禽獸一樣。”

“住口!”他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拉起,冷怒的看著她,“你隻是個玩偶,沒有資格說我!”

說畢,他用力的將她推開,她的身體從床上滾到地麵,全身的酸痛讓她擰著雙眉。

她看著他,唇角揚起無比嘲諷的笑,“是用來當玩具的玩偶,還是用來當身體陪伴的玩偶?”她問著,揚唇無力不屑的笑意。

她的笑讓他憤怒,他上前,抬腳用力的踹著她的身體,沒有憐憫的心,他的動作一絲一絲的猶豫都沒有。

若童痛苦的將身子縮緊著,強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突然的,他停下動作!

他要她受的不止是皮肉之苦,他要的,是她的身體跟心都受到煎熬,那種痛苦才能消退他心中的憤怒,還有他埋藏在心底的仇恨。

俯身,他扯開她的衣服,他吻上她的肩膀!那動作瘋狂而粗暴,發怒的他都會徹底的失去理智!

若童隻感覺到肩膀上一陣破開的疼痛,他的齒貝在割她的肉,那痛的不止是她的身體,她的心也在承受,她突然覺得好累好疲倦!

她衝他喊著,“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是個變態的禽獸(08)

她衝他喊著,“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軒季辰停止動作,眼裏的肆虐與殘酷漸漸退去,看著身下的她,那痛苦的樣子是他最想看到的,可是,看到了又怎麼樣,他此刻卻感覺不到一絲筷感。

他站起身,毫無感情的丟下話。

“今天就到這裏!”

沒有去看她,他倒在床上,不去理會濕透的全身,慢慢的閉上眼睛。

若童想站起身卻無法使力,全身縮緊在牆角落,剛剛他像瘋子一樣連踹了她幾腳,痛得她不敢動一下。

夜已深,四周靜得可怕,若童渾身縮緊著,許是太累了,她慢慢的睡著了。

柔軟的床鋪上,軒季辰緊閉著雙目,窗外冷冷的吹入,他的額頭冒著虛汗,好像在做著噩夢,讓他痛苦的擰著雙眉,睫毛時不時的顫唞著…

“不要…”

夢到最可怕的一幕,他猛的清醒過來,從床上坐起,全身汗流浹背,他低著頭輕喘著氣。

自從親眼目睹爸媽離去的那刻,那個夢就一直伴隨著他,十幾年如一日,不管他怎麼想忘,怎麼去忘都沒有用。

爸爸決然離去的身影,媽媽苦苦哀求的身影,那是八歲時看到爸媽剩下的最有生命的表情,下一刻便是麵目全非的可怕狀,他無法擺脫那一幕,他們慘死在自己眼前的那幕。

有時,他甚至在想,如此那晚他沒有追出去,沒有親眼目睹他們慘死,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可是,一切已經回不去,他的心已經扭曲!

感覺到什麼,他側過頭,昏暗的月光映在地麵上,牆角的她全身緊縮著,似乎很冷,她渾身顫唞著。

看著此刻的她,他的眼裏一絲迷離,如果那次他沒有偷偷跟蹤爸爸,如果她不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如果那次沒有在公園門口遇到她,沒有報複的心裏,他跟她永遠不會相遇,他也不會變得如此獸性。

是個變態的禽獸(09)

是那個女人的錯,毀了別人的家庭,自己卻得了絕症,知道自己要死把她丟在公園門口,偏偏那天卻正好讓他遇到,他之後派人去找過那個女人,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被病魔奪去生命,這是報應!

可是!

那遠遠不夠,兩條生命,一個幸福的家,不是死了就可以償還的。

想著以前的一切,軒季辰的情緒漸漸的開始失控,憤怒的目光看著若童,隻是,眼前的她,縮緊著的身體顯得那麼弱小,那渾身顫唞的樣子令他的憤怒突然散去。

他討厭看到她!

特別是軟弱的她。

他將床上的綿被推下去,正好落在若童身上,突然的溫度讓她的身子不再發抖,臉部的表情也漸漸變得自然,似乎很困,她沒有醒過來,安靜的熟睡著。

而他,沒有任何感覺的轉開目光,時間還很早,他躺在床上再次入睡。

若童醒過來時,體內的藥物已經散去,但昨晚被踹到的部位還疼痛著,她吃力的坐起身,才發覺到身上蓋著的綿被,她抬眸看著四周,房間裏已經沒有軒季辰的身影。

她垂眸看著雪白的被子,冷冷的扯唇,那樣不要命的折磨她,居然會擔心會冷著她,說他心裏變態一點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