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完事了!”冰子拍了拍手,扔下一句話,轉身上了跑步機。
……
洗衣這件事最終是由寧晉濤和高筱麗弄的,我、冰子、華寧和狼子幾個人隻是偶爾出麵替他們和那些個企業高層談談合作的事。
而更多的精力,我們是放在黑色交易上麵的。隨著一天天對交易的熟悉和張哥對陸律傑的打壓,兩個碼頭的交易基本上完全由我們掌控,武哥等人被調去外地負責其他生意,而且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所謂的其他生意究竟是做什麼。
方明震曾經要我調查,而查來查去都是沒查到什麼實質性的信息,隻知道每個月,西口碼頭都會有船發往滿南,至於裏麵的東西,一概不知,武哥他們幾個看的太嚴,導致我一直沒機會一探究竟。
生活方麵一直如此,倒是情感方麵出現了一些問題,貌似是陷入了一種難受的三角戀甚至於四角戀的境地。我,許寶盈,高筱麗,還有寧晉濤……
坐在健身房和高筱麗說笑了兩句,這一個巧合,許寶盈突然出現,目睹一切,雖然笑容不變,可我依然能從她眼睛裏看出來不爽,可恰恰就這個時候,剛教完散打的寧晉濤從訓練室出來。四個人,八隻眼,各懷心事。
我擠出笑容陪著許寶盈吃完飯,送她去上班,然後坐在樓下吸煙室裏抽一根安靜又無奈的香煙,可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打破意境。
是張哥打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明明感覺到他不喜歡甚至於討厭我,但每次一有事,他都會找我而不去找冰子。可能比起冰子,我對他還保留著一份畏懼。
“大浩。”張哥叫了一聲。
“嗯,是我。”我應道:“張哥,有什麼事嗎?”
“有兩個小孩從國外回來,是商股東和同股東的小孩,你看著安排一下,最好是和狼子商量商量。”
“噢。”我吸了一口煙,“那個,今晚嗎?”
“對,我把他們電話給你,你去商貿街的古玉庭酒店接人。”張哥道。
“好,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掛斷電話,在張哥把短信發過來後,開車去古玉庭接人。路上,和狼子稍微商量了一下,決定把人安排在酒吧街。
……
一個小時後,我在古玉庭樓下等了大概二十分鍾,兩個青年走過來,左邊染著藍頭發的非主流問道:“你叫薑大浩?張國強的人?”
“嗯,啊!”我點了點頭,伸出手,“你好,你是……?”
“噢,我叫同小飛。”藍頭發拍了拍我的肩膀,毫不客氣的拉開正駕駛位坐了進去,“不錯嘛混的,頂配攬勝!”
我有些錯愕的看著同小飛,再扭頭看看另外一個身體發胖的青年,沒想到他已經繞過車頭坐進了副駕駛位。
在我看他的時候,他也看著我,皺眉說道:“看什麼呢,上車呀!北海是我家,路肯定比你熟,你直說去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