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那樣的小人!當年就是利用完江凡的爹後,趁著對方沒回過神來的檔口,立馬轉過頭來對付對方,這才……”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兒吵著,而我,則是就坐在了原地饒有興致的在那兒聽著。
兩個人同樣都是當代的梟雄,兩個人同樣都是上了年紀的人精,兩個人的話同樣都不可信。
要不是這裏是六盤山,要不是這裏有什麼東西阻隔了命數師對天道的感應,冬天不可能栽在秦暉手裏。
同樣,要不是秦暉被那些機甲獸所傷,要不是冬天乘人之危,秦暉也同樣不可能栽在冬天手上。畢竟傳言冬天是大天位的實力,而秦暉雖然實力不濟,但在全盛狀態時,用毒一道已經是五品的水準。
見我無動於衷,冬天幹脆不再說了,秦暉也自覺沒趣的閉上了嘴。
“江凡,我不管你現在心裏在想什麼,但你朋友還在我手上,我勸你最好還是聽我的,殺了秦暉,幫我取得金鷹令!否則要是遲了,我可不敢保證你那朋友會出什麼事兒!”
說著,冬天就坐到了地上,開始查探起了自己中毒的情況。
我最恨別人把我當槍使,當即就撿起地上從那機關陀螺身上掉下來的鋼刀,朝著冬天就走了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難道你就不怕你朋友……”
在看到我一臉憤怒後,那冬天似乎是有些蔫了,而秦暉,則是當即朝著對方投去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但我卻並沒有舉刀劈向冬天,而是一腳踹在冬天身上後,又轉向了秦暉。
見我忽然轉向,秦暉當即一臉莫名其妙的望向了我,但卻並未像冬天一樣露出害怕的表情。
冬天在風信子是大祭司的位置,從未受到過任何人的威脅,得到金鷹令後的前途可謂是無所限量!有這麼好的前景,怕死是在情理之中。
而秦暉雖然貴為一門之主,但在經曆了上次的篡位事件後,已經元氣大傷。要想重振唐門雄風,他就必須得拚命!否則,待得唐門沒落,那些之前受過他們氣的人,就會加倍的要回來。
那種感覺,應該才是秦暉所害怕的。
在摸清了兩個人的短板後,我當即就從秦暉手下身上解下了繩子綁住了冬天,又從秦暉身上找到了解藥喂冬天服了下去。之後在打斷冬天的手腳後,又一刀剁掉了他的一隻耳朵!
“人我不會幫你殺!你自己明明有那麼好的機會都不殺,卻想來借我的刀?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但東西我會去幫你找,要是到時候你敢不告訴我胖子的下落,我保證不管你躲到天涯還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之後一刀一刀切下你身上的肉!”
我不怕冬天跑掉,但沒把金鷹令給他前,他同樣也不會把胖子的下落告訴我。
畢竟胖子在他手裏,我重朋友講感情的事,不可能瞞得過風信子,隻要胖子在他手裏,他的命就丟不了,這點他不可能不明白。
而我打斷他的手腳,隻是給他一種限製。要是我把金鷹令帶回來後他反悔,我大可以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在做完這一切後,我這才朝著那簡陋的擂台之上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