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翻臉,我立馬就發動了火鑒迎了上去!
開玩笑,就算我以前還是個鄉野小子的時候,就不曾對任何黑惡勢力低頭!現在我已經是堂堂一門之主,又怎麼可能被你這老家夥嚇住?
別說你隻是靠著用毒才躋身頂峰行列,而且我還不怕你的毒,就算你是風信子的風神,我也不是不敢跟你對抗!
之前騙我說我爹死了,這裏就是我爹的陵寢,現在又間接的侮辱我娘,真是屎可忍尿不可忍!
然而,就在我把梵風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之上朝著對方迎去的檔口,對方卻在即將跟我產生碰撞的時候忽然改變了力道躲開了我的一記重拳!
我基本上沒跟這種高手過過招,當即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但就在我驚駭的想要變招的檔口,一回頭,卻發現對方在躲過與我正麵相撞後,卻並未變招繼續攻擊我,而是站在了原地微笑的望向了我!
什麼情況?這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刻還陰雲密布,這一刻就笑臉相迎?而且還是那種頗為誠懇的笑意?
隻這麼一瞬的遲滯,導致我忘了收招,一記梵風重拳,傾斜著直接砸在了地麵之上!等到我回過神來收起梵風的時候,地麵上已經被梵風給燒出了一條足能容一人通過的地道!而且那地道的末端,赫然是一塊被燒得通紅,已經有一部分融化到了的鐵塊!
我那一拳,竟然剛好再巧不巧的直接砸在了埋在地下的第四塊鐵碑之上,而且還把鐵碑給融化了一半!
“嗯,果然是這樣,我就知道這鐵碑肯定有問題的,而且也隻有小友你才擁有進入密道的能力,隻是,老夫還是明白得晚了些,這才讓那幾個兄弟白白丟了性命。”
在朝我保全作了一揖,又道歉了一番後,秦暉這才讓手下人開始擴寬起了地洞。
原來第一塊鐵碑那半截雞冠蛇,他早就看出了名堂,隻不過他沒發現鐵碑的秘密,這才繼續朝前行進了出去。
接著,接二連三的事情,也確實讓他有些惱火了起來。
就在剛才,那兩個人再巧不巧的死於絕笑散之下後,他再也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
但就在他要跟我動手的前一瞬,他卻忽然明白過來了一件事。
不管在什麼傳說裏,霸下趺的,都隻有石碑,從來沒聽說過有龜趺趺鐵碑的情況發生。
接著,他就大膽的做了一個假設,之後繼續跟我鬧騰,而且越鬧越厲害,最後逼得我不得不出手。
“小友所擅長乃是火鑒一事,老夫早已從風信子手裏購得情報,所以老夫懷疑,令尊故意將石碑換成鐵碑,看上去似乎更為堅固不可撼動,但實際上,這卻是一件極為反常之事,會不會就是因為我們之中隻有小友的火鑒才能融化生鐵,所以才故意為之?果不其然……”
說到這裏,秦暉已經撫著那山羊胡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而我,則是在心裏暗暗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一遍,這才朝著那霸下背上的鐵碑望了過去。
果然,鐵碑融化後為中空,內部剛好有能容一個人通過的空間,而下邊兒,則是漆黑一片,饒是我們修為已經夠高,仍是看不清那黑暗中的情況。
其實我們早該想到鐵碑有問題了才對的,第一塊鐵碑時雞冠蛇的無故消失,以及第三塊石碑內裏的機關,不都是在向我們昭示鐵碑內部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