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鈴一生縱橫江湖,唯獨對你一見鍾情。若我的死真的能換來你的原諒的話,我願以死謝罪!”
說罷,不等那光頭回頭阻止,那女子竟然真的把那匕首往脖子上抹了下去!
呲!
一聲脆響響起,緊接著,是如噴泉般的鮮血狂射而出!
而在那光頭回頭的時候,已經無法阻止這一切,就隻能用手壓住那女子脖子上的傷口,聲嘶力竭的哭喊了起來!
等到那女子眼含慰藉的咽下最後一口氣,那光頭當即就撿起了掉落地上的匕首,二話不說就朝著自己心窩捅了下去!
就這樣,一對苦命鴛鴦雙雙殞命在了擂台之上。
這種煽情的片段,估計也就隻有我才在認真的看,其餘人要麼會覺得無聊,要麼會覺得兩個人都太傻。
但我卻在捫心自問,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該要如何抉擇?
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自己的愛人,難不成真要像那光頭一樣,才算得上既對得起兄弟又不辜負愛人?
不!如果我的兄弟因為我的女人而死,那我會用自己的性命來償還!因為是我看錯了人!既然是自己的愛人,那不管她做錯了什麼事,我都會替她去背負!這才算得上一個男人!
雖然台上那位兄弟的舉措也算得上一個男人,但卻不是我心中的那種!
想明白這一點後,我當即轉頭望向了正在激烈交戰的眾人。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嚇了一跳!
因為在我分神的檔口,那邊已經出現了好幾個驚豔的角色!
一個跟胖子差不多臃腫的人,隻要他指誰,立馬就有五六個人朝著被指那人衝上去砍殺!就好像那胖子是個趕屍匠,那五六個人都是被他操縱的屍體一般。隻不過這五六個人,分明都是活生生的。
如果不出所料,那應該是一個傀儡師,而那五六個人,應該是被那胖子給變成了自己的傀儡!
還一個,似乎是精通陣法,一上台就在台上到處亂竄。但說也奇怪,那些想追擊他的人,卻始終拿他沒辦法!
分明人就在眼前,但那些追擊他的人,卻就是無法砍中!而且在追逐了一番後,那幾個人竟然開始瘋狂嚎叫的胡亂砍殺了起來!
見到這種情況,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再近前,就一直圍著一個巨大的鐵蛋轉著圈兒,時不時用自己手裏的武器或敲或砸一下那鐵蛋!
“這特麼是個什麼東西?”
我記得上台的時候沒人帶著這麼個龐然大物的,就算有,也應該早就被收走了才對。不然那些有錢的,大可以開一輛坦克上去,隻要鎖好蓋門,仍你有驚天的能耐,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怎麼?你沒見著?”
“沒,剛才在想其他的事情,沒注意看台上的變化。”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我被那光頭和那黑紗罩頭的女子給吸引住了,否則就是在告訴他我的短板在哪兒。
聽了我的話,楊雄也沒大在意,“哦,是這樣的,剛才上台之後,躲那鐵蛋裏的家夥,就拿出了一個一尺見方的盒子。我原本以為那是什麼法器之類的武器,卻沒成想,那人隻是稍微擺弄了幾下,那盒子就變成了現在的那鐵蛋,把那人給包裹在了裏邊兒。而且那鬼東西嚴絲合縫的,毒粉竟然都撒不進去!”
不用說,那人一定是個機關師了。
機關和陣法屬於同一類別,懂的人,運用起來得心應手,不懂的人,就隻有一臉懵逼的份兒。
雖然機關隻是運用了普通的物理,而陣法是運用天地間萬物之間的聯係,但機關用好了,也不比陣法差。
就如同現在的飛機坦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比較複雜的機關。有誰敢說飛機坦克就不如陣法的?
而且機關一類的東西,比起那必須要在固定場所擺弄的陣法來,更具機動靈活性。
砰!
就在我仔細觀察著那巨蛋的時候,一聲槍響忽然自那巨蛋之中傳出,緊接著,就有一個人應聲倒地!
“犯規!這明顯是犯規!要是能帶槍上來,誰特麼還帶冷兵器啊?”
“就是!要是能帶熱兵器上台,老子早捆上一身的炸藥上來了!看誰特麼敢動老子!”
一個人提出抗議,立馬就有不少人附和了起來。就連觀眾席上的人,也覺得帶火器上台有失公允,紛紛轉頭望向了郭霸天的方向。
但那郭霸天,卻當即就站了起來咆哮道:“誰說老夫的人犯規了?繼續比賽!等到比賽結束後,老夫自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段安,速速結束比賽,好亮出你的機關!讓這群孤陋寡聞之輩好好長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