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辦事不利,這次栽大發了。”
“對不起老大,都怪我,當時就光顧著看那些首飾了,有人來了都沒注意。你可千萬別殺我!”
…………
幾個人像是統一了口徑,說我當著他們的麵殺了一個人,之後威逼利誘他們為我潛入各個遊客的房間裏盜取財務。
一聽這些話,台下眾人立馬沸騰了起來!
我現在算是知道什麼叫賊咬一口入骨三分了,也明白了什麼叫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姓段的給我來這麼一出,我現在可以說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好,很好!怪我自己不小心,這才著了你的道!不過……”
聞言,那姓段的臉上,已經是泛起了勝利的笑容,“不過什麼?難不成你還想當眾殺人不成?老夫隻不過賤命一條,能讓堂堂大校淪為通緝犯,就算賠上這條命又算得了什麼?”
“命我不要你的,而且,我還希望你能長命百歲!”
一邊說著,我已經趁著他不注意的檔口,從椅子上拔下了一枚螺絲,並用無根火在緊握的手掌中不停的炙烤。
“哦?我是不是聽錯了?還是你腦子壞掉了?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沒聽錯,我的腦子也沒壞掉。我為什麼這樣說,你立馬就能知道了!”
說著,我直接朝著對方就衝了上去,手裏那枚螺絲也脫手而出,瞬間鑲入到了對方胸口的肉裏!
這是火鑒裏唯一一種刑罰,也是最為殘酷的一種,名為蝕骨釘。雖然沒有釘子,螺絲也湊合了。
火鑒領悟到最高境界,能夠算無遺策,但有的時候,卻是需要撬開一些硬骨頭的嘴,所以,才會有這麼一招。
蝕骨釘入體,就如同一枚燒紅的鐵釘入體一般,而且由於是被無根火灼燒紅的,除非是發招之人把無根火收回,否則,就算鐵釘被起出來,種下蝕骨釘的部位,也會一直如同被燒紅的鐵釘在灼燒一般!
“啊……救,救命啊!軍區的長官殺人啦……”
在被蝕骨釘侵入體內後,那姓段的當即就佝僂著朝著人群逃了出去。
由於我軍區的身份在那兒擺著,雖然現在眾人已經是對我怒不可遏,但卻沒人敢上前。
“現在外邊兒很危險,到處都是這種怪物,不想死的,就老老實實呆在船艙裏。”
一邊說著,我就一邊把之前被我用鋼叉插死那隻怪物朝著台下丟了下去,之後就轉身要離開。
“江凡!你以為這點疼痛就能讓老子屈服嗎?老子還忍得住!”
見我要走,那姓段的當即就捂著胸口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倒是有些奇怪了,這老頭兒的毅力是哪裏來的?明明疼得頭上直冒冷汗,竟然還能說出這般硬氣的話?那些隻會耍筆杆子和嘴皮子的書生,哪兒來的這麼強大的意誌力?還是說,書生隻是他的麵具?
我剛一想到這兒,那姓段的就接著道:“如果識相的,就跪下來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否則,二十四小時後,你絕對後悔!”
聞言,我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稍一感覺下自己的身體,我竟然發現體內好像忽然多了一股子到處亂竄的氣流!
什麼情況?蠱物和邪物都無法入侵我有火鑒保護的身體才對的,難道是中了毒?
不好!對方是唐門的人!
在感受到那股子亂流後,我心裏第一個冒出來的就是這個想法。因為唐門的毒術,傳說出神入化無人能防,我都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著了對方的道,隻能說明對方是唐門中人。
但有人曾經對我說過這麼一句話,說是挺起胸膛咬緊牙關,生死容易低頭難,就算當不了英雄,也要做一條好漢!
所以,我當即就昂首挺胸道:“不就是個死嗎?總比你餘生活在煎熬中的強!”
隻說了這麼多,我就頭也不回的朝著船艙出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見狀,那姓段的似乎是狠了心,當即就掏出了一個對講機,“把船艙四周的炸藥引爆!炸出豁口讓那些海猴子進來!我還就不信了!一個身中劇毒的人,能同時守得住那麼多的豁口?”
那姓段的話音一落,船體就在幾聲巨大的爆炸聲後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你特麼瘋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在震動停息後,眾人立馬開始驚慌了起來,而我,則是二話不說就衝上了前去揪住了那姓段的的衣領朝著他吼到。
“哼哼!要麼現在就給老子跪下磕頭!要麼,你就等著看這些人被海猴子趕盡殺絕吧!不就是個死嗎?總比你餘生都活在懊悔中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