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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什麼要自己那平凡庸俗的容貌?答案很簡單,因為我堅信:庸俗的臉到了一定境界也是美嘛!盡管我不知道那個境界是什麼樣的境界,也不知道存不存在那樣的一個境界。隻是打心眼裏不希望自己變一張臉,那樣我看著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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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該進屋了,外麵陽光再暖也是帶涼。”紅衣很盡職的說道。

心裏大大的歎一口氣,就因為那病,上輩子身體倍好倍健康的我在這裏動不動就感冒。盡管心裏一萬個不願意,我還是揮了揮胳膊讓下麵的人將我的搖椅放到屋裏頭,要知道這個搖椅可是按照現代的搖椅模板做的,人一躺上去就不願起來了。

“小姐,別躺了。”紅衣見我一進屋便又躺了下去,急忙喊道。

“紅衣,你怎麼今天一下午都是那麼著急的樣子?”我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其實我隻是想窩在搖椅裏啊,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她今天還是老攔著我。

紅衣被我說了之後,做委屈狀的看著我,“小姐,難道你忘了?今天晚上丞相府有約,你要和二小姐以及二少爺一起去的呀。”

我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袋,是啊,還有這件事。我尷尬的抬起頭,一臉愧疚的看著紅衣輕聲說道,“對不起啊,紅衣。”

爹在官場待久了之後發現還是不當官的自在,便上奏皇上請命回鄉。可誰知皇帝不願放爹回去,曰爹為兩朝元老,硬是賜了一個太師的閑職給了他。

大哥長我五歲,一個滿肚墨水的文人。因大哥有很強的洞察力且能力很強,前年皇上還封了禮部尚書的職位給大哥,說起來算是繼承爹的衣缽。

二哥長我兩歲,同大哥相比較之後,人都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他們兩人的性子不同,二哥好武,對武的鑽研程度不亞於我樂於在這個不發達的古代製作現代東西的程度。

大姐長我四歲,是本朝威武大將軍的正妻,兩人的感情如膠似漆。盡管爹隻有娘一個妻子,可是我知道在那之前爹曾經取過一個妾,所以大姐的婚姻才是我的典範。

或許因為二姐和二哥是龍鳳胎的緣故,兩人在很多方麵都相似的厲害。最直接的表現便是二姐和平常的姑娘家不一樣,好武。記得皇上還賜予過二姐“武”郡主的封號,但是說來大姐也是“文”郡主,記得那段時間,文武郡主名聲大噪。

這樣看來家裏五個孩子中,最閑最不出眾的應該是我了。

我除了能在這個科技尚不發達的古代製作現代物品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麼特長了。琴棋書畫隻能勉強見人。

用大哥的一句話概括就是:你除了性格溫順些似乎就沒有優點了。

而這個性格溫順指的是我怕死。

隻要別人一生氣,我立馬就心驚膽戰了,並且順著別人的意思說話。說的好聽點叫溫順,說得難聽點就是倒戈。

“紅衣,更衣吧。你知道我穿哪套的。”我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實在的,要不是看在二姐的麵子上,想我一個連路都懶得走的人真不願意去。

閉著眼睛假寐,任由紅衣幫我換衣,盤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