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開始,兩邊的人隱隱有了分開的局勢,到最後分開兩邊,人的身上都帶著傷,兩個扶一個,狼狽的站著。
我身上都濕了,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血水染的。
我們這邊硬是和陳陽江輝仁帶來的人戰了個不分勝負。
“淩豐嗬,都說你牛逼,果真如此啊。”陳陽被他的一個小弟扶著,踉踉蹌蹌的站著,身上還一點一點的往下滴血,這是我剛剛斬的。
“嘿,彼此彼此。”我笑道。
“忘了告訴你了,我哥是跟著石虎混的。”陳陽嘴角往上揚了揚,笑道。
“原本以為五六十人就能收拾你,但沒想到你這麼牛逼,硬是幹了個不分勝負,不過......哥,今天要麻煩麻煩你了。”陳陽笑得更猖獗。
聽了陳陽的話,我心裏一驚。
隨後環顧四周,隻見從草叢那裏麵慢悠悠的走出來十幾二十來個人,領頭的麵無表情,嘴裏含著根煙,都帶著刀,遠遠地就能感受到身上的讓人提心吊膽的氣息。
他,如果沒猜錯,就是陳陽的哥哥,陳飛。
“今天就替你解決一次,以後學生打架不要叫我。”陳飛走到陳陽旁邊,麵無表情的說道。
“我知道了,哥。”聽到陳飛的話,陳陽低下了頭。
此時我們風雲社的人麵色很不好看,單單是對麵一個過來,都有可能單挑我們好幾個,二十來個,再加上我這邊受傷的受傷,倒地的倒地,不出幾分鍾,絕對得打散。
我給旁邊的劉彪打了打眼色,劉彪會意的點點頭,隨後對著風雲社的人大喊一聲,“能跑的現在就趕緊跑。”
隨後,愣了好一會,原本就露出害怕的眾人麵麵相覷的看了幾眼,又看了看我,我說了句趕緊走,他們就往後麵退,不一會就基本都走光了。
我又看了一下後麵,沒幾個人了,我,張三黃傑孫成海王龍陳鑫陳冰冰水任天左天佑劉彪還有一個林飛。
僅剩的十來個人,對麵光光人數就比我們多,更加而況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豐哥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估計現在還所在那個角落裏讓那些個三刀五虎挨揍呢......”說這話的是孫成海王龍陳鑫陳冰。
“豐哥,我家裏除了爺爺奶奶之外,就剩下你們願意搭理我了......”說話的是劉彪冰水任天左天佑。
“豐哥,我從小父母就走了,剩下一個妹妹拉扯大,我不會讓你們有事......”張三在我身旁緩緩開口。
“豐哥,你值得我拚命,其實我家裏也不好,父母離婚,誰也不願搭理我,就除了每個月給我點生活費之外,基本見不到人......”林飛緩緩開口。
”豐哥咱不用說的......”黃傑杵了杵我。
“好兄弟,一起走,你們叫我一聲豐哥,我就拿命護著你們!!!”
“豐哥!!!”
......
“漬漬漬,這看得我都有點佩服你們幾個了,這不錯嘛,......可惜你們惹到了我頭上。”麵無表情的陳飛開口了,眼中倒有幾分讚賞的意思。
“別磨磨唧唧的,真特麼的跟個娘們似的那麼多廢話。”我蹲下身子撿起兩把已經被血染的通紅的八斬刀,笑道。
“好,今天開始你們不用來上學了,在家等著你們爹娘給你們養老吧。”
幾乎在同時。
”飛哥說這話是不是早了點。”
我轉身一看,飛火帶著還包紮著傷口的光頭仔,身後狼子華鋒百勝十幾個人,笑吟吟的看著陳飛,慢悠悠的走來。
見到飛火過來,陳飛臉色一變,怒視著飛火。
我靠,感情這兩個人原來就有仇。不過我心裏還是老高興老高興了,特麼的有救了。
“陳飛揚!”陳飛大吼一聲,然後左手慢慢舉起來,原本五根手指赫然少了小指和無名指。
“你還敢出現啊,今天不廢了你報我這斷指之仇,我陳飛誓不為人!”陳飛麵目扭曲,猙獰無比。
“哎,別介啊,你看你叫陳飛,我叫陳飛揚,說不定五百年前我還是你大爺來著,都是一家人,什麼舞刀弄槍的,傷了和氣多不好。”飛火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陳飛揚你媽了個巴子臥槽你姥姥......”這是我見過的說的最惡毒的話,沒有之一。
“嘿,飛哥你是當我飛火是傻的嗎,帶人就帶這麼點?”飛火輕輕搖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