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既是如此,客人還請選一頭玄獸參加你的第一輪獸鬥,”狐疑著,看著用一隻手掌都能托起來的閃貂豹。那名女玄者心裏暗叫可惜,她似乎已經能預料到閃貂豹的悲慘下場。
月驚華看也不看那頭噬血豺豹,事實上,一整個晚上也就隻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外地人,挑選了噬血豺豹來挑戰。
他的玄獸如今已經屍首分家,玄獸頭正踩在了噬血豺豹的腳下。
“就這頭吧,”月驚華隨意瞟了一眼,隻見點中了一頭體型笨重,口中吐著白沫的暴走牙豬。
“這是頭暴走牙豬,三階玄獸,雖然品階不高,可是它的皮毛很堅韌,”那名女玄者好心地提醒著月驚華。
月驚華沒說什麼,直接繳納了100金幣,再花了50金幣,一人買了一張入看台劵,走入了鬥獸場等候閃貂豹的第一場比試。
進入鬥獸場時,上一輪的比試還在進行。
按照鬥獸場的規矩,獸鬥和人鬥是交替進行的,月驚華三人進入時,一場人鬥頻臨尾聲。
獲勝的一方,滿麵傲色的走了下去。
那顯然是一場非限製級的生死鬥,血腥的氣味讓觀眾席沸騰了起來。
黃泥撲成的鬥獸場上經過了大半夜的廝殺,早已是血流成河。
地麵上血肉模糊,斷肢和血肉灑了一地,有些初次前來觀看的客人直接嘔吐了出來。
沙爾曼和紅菱也不適地轉過了頭去。
月驚華暗中打量著場內的情形,這是個四麵開口設計的看台,由於是露天的帳篷設計,柔和的月光照亮了整個鬥獸場。
整個鬥獸場約莫有三個標準足球場大小,足以容納五千人同時觀看。
她花了50帝國金幣買來的是最普通的看台票,距離鬥獸場約莫有千餘米的距離。
再往裏,依次有常客席,貴賓席以及幾個獨立的小包間。
月驚華留意到,可能是由於今晚的比試並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和玄獸出場的緣故,貴賓席席幾乎沒有人,而幾個小包間中,也隻有一個包間裏坐著人。
此時,小包間裏的人已經起身站了起來,顯然是對接下來的比試失去了興趣。
與鬥獸場裏成群結隊的看客不同,這名鬥獸場的貴客孑然一身。
他年約二十五六,胸口刺著一個青麵獠牙的鬼頭紋,那鬼紋一直從他的胸口延伸到了雙臂上,發著幽光,兩條胳膊如同鐵棍般,散發出了一股悍人的氣勢。
即便是隔了五六百米的距離,月驚華還是能清楚感覺到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那種氣息,月驚華覺得有幾分熟悉。
“似乎是……”
就在月驚華回憶那股氣息的來曆時,平靜了片刻的鬥獸場刹那間沸騰了起來。
獸鬥即將開始了。
一頭體型彪悍的暴走牙豬如一團旋風,眨眼衝了出來,它鋒利的牙齒拱得地麵多了兩條深痕,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閃那和黑貓大小的豹軀,隻見小閃輕盈地落到了地麵上。
“那是什麼玩意?難道說鬥獸場沒有玄獸,隨便找了一隻家貓來充數,老子可是花了錢來看比試的,”
人群中,發出了一陣憤怒的吼叫聲,幾乎所有看客們都認定,那頭暴走牙豬隻需要一腳,就能將小不點小閃踩成了肉餅。
那名身上雕著紋身的男子徑直向前走時,很快他就走過了月驚華所在的席位。
“主人,”就在男子穿行而過時,從了墨稀星識海中,傳來了混沌螳螂惜緣詫異的叫聲。
“怎麼了,惜緣?”和月驚華契約的其他玄獸不同,惜緣大部分時間都很沉默,許是背負著血海深仇的緣故,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忙著修煉,今日怎麼會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