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在東方皓的保護範圍,要在東方皓的勢力地盤上動手腳,這是何等的艱難。
想到這,南宮心翼的眼底閃過一道暗芒。
“哥哥,那個女人會不會死啊?”南宮心月有點擔憂不放心的說道。
雖說是重傷,但難說以東方家的勢力和能力,把人從死亡邊沿給拉回來。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她必須趁著那個女人重傷時,做點手腳,保證那個女人能夠重傷不治而亡。
嗬嗬,不愧是兄妹,連害人的手段,都能想到一塊去。
南宮心翼為南宮心月理了理額前的碎發,他堅定的道,“那個女人就是賤命一條,所以,月兒放心,她根本就沒有福氣來享受東方皓的愛,也根本就不配成為東方皓的妻子!”
一說到“妻子”二字時,兄妹倆的目光同時迸發出一股戾氣。
他們怎麼也不曾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帶著隨時威脅她性命的傷口,與東方皓在Z市那個小地方結婚了。
成了東方皓名正言順的夫人!
這怎麼不讓他們憤怒?
就算以後這個女人死了,月兒(我)在嫁過去,也是個填房。
填房,在古代來說,與正房嫡妻的地位可是相差了一大截,而且名聲也不太好聽。
堂堂的南宮家大小姐,竟然甘願做別人的填房,這說出去,可是被京城的上流圈子裏的人指指點點的,看笑話一般的存在。
隻是,東方皓的身份地位,就算是填房,京城的名媛千金,可是排著隊等著嫁給東方皓的。
因為就算是填房,嫁給東方皓之後,也是東方家的當家主母,那權勢也是所有女人可望不可及的。
所以,就算是填房,為了那高高在上的權力地位,她南宮心月也必須非嫁給東方皓不可。
南宮心翼眼裏閃過一道戾光,憤怒的道,“早知道東方皓竟然會對一個玩物上心,當初在他把人弄上來時,我就應該勸著把人丟回海底喂鯊魚去!”
對於當初之事,南宮心月早有耳聞,她也是怨恨過他們三人,為何當時不阻攔東方皓救人,不然,今天的東方皓要娶的人就是她,而不是那個賤人。
當然,她對他們的怨恨是在暗地裏的,表麵上,她還得裝做諒解,她安慰著自家哥哥說道,“哥,這不能怪你。當初你們誰都不會想到,這個女人會使用媚術,把皓哥哥迷的神魂顛倒的,真的不怪你!”
隻是在說著不怪你時,眼眶卻是紅紅的,顯示的分外委屈、隱忍與可憐!
南宮心翼最受不了的就妹妹這副模樣,他立馬把妹妹抱在懷中堅定的說道,“月兒,你放心,哥哥一定把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南宮心月很是感動,可是心裏卻在不住的抱怨。
放心,放心,每一次都叫她放心,可偏偏每一次都讓她更不放了心。
就如這次,明明讓她放心,那個女人絕不會跟著東方皓回京城。
可是,那個女人雖說是重傷了,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跟著東方皓回到了京城了,而且還是以東方皓夫人的身份回到了京城。
這個樣子,又讓她如何放心的?
所以,為了萬無一失,她還得在暗中做一些手腳。
……
“說吧,找我什麼事?”西門懶洋洋的坐在自家客廳沙發上,對於南宮心月到來,似乎有點嫌棄的味道一樣。
一看到西門連笑這語氣這態度,分明有點嫌棄的問道,南宮心月立即感到委屈了。
她都不知道西門連笑在Z市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他一回京城,就對她的態度發生了180度大轉彎的。
明明西門連笑不是喜歡她,愛她會為了她做盡一切的嗎?
南宮心月那雙大而清亮的雙眸,噙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潔白的牙齒咬著那帶著粉色又紅豔的下唇,望著西門連笑的眼神,欲哭不哭,可憐楚楚的模樣,
第3章:陳敬宜的勸說
陳敬宜剛開完一個全國婦聯會議,匆匆忙忙趕到醫院,看到的就一個衣裳淩亂,胡須拉雜,滿麵憔悴,滿臉頹廢和緊張憂心不已的兒子,哪裏是那個強悍氣勢淩厲風光尊貴不已的太子爺啊。
看到這樣的兒子,陳敬宜感到既好笑又心疼不已。
從他的兒子董事之後,一直都是嚴肅板著的小臉,又有一股盛氣淩人的強者氣勢,京城同齡人,比如其他三個家族的子女,都不自覺得以他為頭,然後小小年紀,就以大哥的氣派,在後麵指揮著這些小家夥們調皮搗蛋,他卻一副小大人君子一本正經的模樣,裝作我沒有惹事,惹事沒有我的份,結果就是其他人都受到大人的狠狠教訓,而且還要以小東方皓作為榜樣,聽話乖巧。
那些小家夥們頓覺得又委屈又無辜,明明是皓哥讓他們去做的,為何大家都要受罰,皓哥卻不要啊?
小小年紀的他們,想到的不是太多,也不會想得太複雜,所以,當然不會知道,有一句話叫做“馬前卒”,也有一種叫法,叫做將。
後來微微長大了一點,他就被上麵的人挑中,去一個秘密基地訓練,嚴禁與任何人見麵,等他們再見到他時,已經十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