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你們兩個碰見我就沒事兒了呢,找埋在土裏的酒,你們想想,什麼人能做到?”
我和老賈麵麵相覷,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盜墓的!”
趙金龍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就是盜墓,反正你們兩個也都是此道中人,我也不瞞你們了,兄弟不才,現在做的就是這一行。看著字上的卦象,我師父他們這次下墓回來應該就能找到你們要的酒!”
聽趙金龍這麼說,我和老賈都是十分高興,果真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於是我趕緊拍了拍趙金龍,然後抱拳說道:
“謝謝兄弟了,實在是太感謝了,要我們去找那三百多年份的猴頭燒當真可是會難死我們兩個,你說咋就碰見你了,半仙兒,啥也別說了,今天這頓飯我請了,你可勁兒造!”
趙金龍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哈哈,天意而已,天意而已,我也沒做什麼。”
看著趙金龍如今通神的測字術,我忽然想起了師傅在黃泉中轉站對我說的三才陰陽陣的第三才人才,難不成眼前的趙半仙兒就是那代表人才的一環?
想到這裏,我便有了試探的意思,於是問道:
“誒,半仙兒,你這本事跟誰學的啊,聽說算卦裏麵最厲害的要數《滴命髓》,難不成你學的就是這個?”
聽到我的時候,趙金龍喝了口啤酒,然後說道:
“你可拉倒吧,那《滴命髓》我可無緣學到,我學的這些不過是一些最粗淺的批卦測字的功夫,誒,你小子摸我的底摸得也差不多了,你也該告訴我你這一年多都發生啥了吧,看你的樣子,這一年你經曆的事情可少不了。”
說完,趙金龍那小眼睛裏閃著精光。
我笑嘻嘻的說道:
“你丫不是能算嗎,出幾個字不就算出來了。”
趙金龍瞪了我一眼說道:
“滾犢子,你以為測字不需要腦力啊,把你這一年多算無遺策全都測出來不得累死我,你快點兒說了得了。”
老賈此時喝的也有點兒高,對我說道:
“咱們跟半仙兒現在也算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了,沒啥可瞞著的,你就說了吧。”
一想曾經半仙兒就知道我的底細,再加上這小子如今也算是有異能在身,於是我便也放下了心裏的擔心,借著酒勁兒,我便把我這一年多的經曆全都和盤托出。
要說兄弟我這一年多的經曆,當真跟故事似的,神、仙、妖、魔、鬼、怪,這六樣我都見全了,饒是如今測字通神的趙金龍,聽的也是長大了嘴巴,吃驚不已。
“臥槽,大野,你可以啊,都快趕上那些靈異小說的主角了,我就賊羨慕你這經曆,聽著多帶勁兒。”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想道:
“這小子真他媽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是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羨慕那些普通人過的生活。”
由於心裏最大的事情竟然這麼糊裏糊塗的有了解決的辦法,再加上又沉浸在偶遇老同學的喜悅當中,當天晚上,我們三人喝了五箱啤酒,不出意外的,我們三個都喝多了。
從燒烤店走出來以後,我們三個在大街上勾肩搭背的亂晃。不一會兒,一陣尿意襲來,真的是喝斷片兒了,找了個電線杆子我就準備開閘放水。
這是老賈問道:
“誒老倪你要幹啥啊?”
我醉醺醺的說道:
“尿尿……”
趙金龍畫著圈兒的走過來說道:
“來,兄弟,我……陪你一起尿!”
見到趙金龍在站在我旁邊並排一起尿,我便邊解著褲子便回頭對老賈說道:
“老賈,過來一塊兒啊,兄弟……請你尿尿。”
老賈一伸中指對我比劃著說道:
“靠,不要臉,嘿嘿……不過我喜歡。”
說完,老賈也走到我旁邊,開始解褲子放水。
此時,就聽一根電線杆子旁邊口哨聲伴著水聲此起彼伏,而這時,趙金龍忽然提議道:
“兄弟們,來,比比誰呲的遠!”
說實話,現在我想起來都感覺臊得慌,三個二十五六的大小夥子社會青年怎麼能幹出這麼不要臉而且還影響市容的事情,但是仔細一想,其實也不怪我們,試問各位男性觀眾,哪位在小的時候沒和別的小朋友比誰尿的遠,甚至有的還比誰尿的高!最後被尿點子濺了一身。
所以,我們是在紀念我們逝去的那珍貴的童年!
本來我們是準備各自回家睡覺的,但是聽趙金龍說他家地方夠大,反正也是一個人住,於是我和老賈便跟著他去了他家,等到了他家,才發現,他家可是夠大的了,四室一廳,兩百多平簡裝,聽說是他爸準備給他當婚房的。
當天真的喝斷片了,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兒也沒脫衣服,就橫七豎八的擠在了一張床上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