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至少有罐頭瓶子粗細的尾巴我當然是不會正麵硬剛,於是我趕緊跳了起來,將其閃避過去,同時右手一噴,一道血紅蛛網噴了出去,正粘在她的眼睛上麵。
視力被阻,常賽花高昂著蛇頭大聲叫了起來。
“嘶嘶嘶嘶……”
趁著她狂甩著身體想要把蛛網甩掉,我心裏不禁冷笑。
朱封天的蜘蛛網豈是你說甩就甩下去的!
打蛇打七寸,想到此處,我便開始找起常賽花七寸。
趁著她狂扭著身子的時候,我終於鎖定了她的七寸所在之位,於是我猛的運起左手狼爪妖筋,黑氣再次暴漲,同時,我左手的指甲也開始變長,此刻儼然仿佛五把鋼刀!
“臭蛇,老子要你的命!”
我大喊一聲,抄起左手便朝常賽花的的心髒刺去!
“小子住手!”
就當我的左手馬上要紮進常賽花心髒之時,後邊忽然傳來了白三奶奶的聲音。
老子現在才不管你是白三奶奶還是黑四爺爺,所以我根本沒在乎那個聲音,依舊將左手插了過去。
“老身叫你住手!”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自己後背惡風不善,我回頭一看,就見密密麻麻的棕黑色鋼針如同一片針雨一般朝我飛來。
“不好!”
我伸出右手趕緊想要噴射蛛網攔住一部分,可是此刻,那蛛網竟然不靈了,我竟然一點兒都沒噴出來!
眼見我就要被那針雨紮成篩子,我的身子忽然被猛的一扯,一下子便飛回到於占奎身邊。
而見到我並沒有來得及對常賽花下手,白三奶奶這才左手微微一動,那漫天陣雨忽然在空中陡然停頓,然後又迅速的飛了回去。
然後就見下一秒,白三奶奶便出現在常賽花麵前,一把撕下了粘在常賽花臉上的紅色蛛網,拿在手中,微微看了看,然後看見我說道:
“原來還有朱封天的封天蛛絲,怪不得,怪不得……”
說完,就見白三奶奶從懷裏掏出一枚綠色的藥丸放在常賽花口中,然後就見常賽花再次化作人形,癱坐在地上,手捂著胸口,嘴邊留著血,惡狠狠的看著我。
“白三姐,這場仗,怎麼算啊!”
於占奎冷冷的說道。
白三奶奶慈祥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嗬嗬,常賽花輸了,老常家認了這小子!”
“三奶奶!”
常賽花見到白三奶奶這麼說,不由得有些不願意,可是白三奶奶卻攔住了她,然後說道:
“這小子如今身懷於占奎朱封天兩大仙骨,號稱三不惹的家夥,這小子占了頭兩個,你還想找啥麻煩!”
聽到白三奶奶這麼說,常賽花這才忍下心中惡氣,不再說話。
我看了看旁邊坐著的於占奎,就見他朝我搖了搖頭,似乎在告誡我不要殺了常賽花。
此刻,我那衝了血的腦袋也終於冷靜了下來,一想確實如此,如果我此刻當真殺了常賽花,那別說繼承八方鑼,恐怕老常家恐怕會永遠跟我為敵,雖然我並沒有想過要號令什麼五族,但是也別給我自己樹敵啊!
看來這老精神病雖然做事張狂,但卻並不是個沒腦子之輩。
於是我心懷好意的點了點頭。
想到我剛才的蛛網沒有發射成功,我不禁心慌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