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搬運術的後遺症(1 / 3)

到了下午,白正非也回來了,我問他吃沒吃飯呢,他說沒有,於是我們幾個便直接走到學校後麵的燒烤攤子去準備擼一頓。

吃飯的過程中,我把於婉婷的事情說了,聽我說完,趙金龍和張盼盼都急了。

“他媽的什麼東西啊!這是人幹的事兒嗎?不說別的,咱大野光住院費幫她花了多少錢,她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

趙金龍看了看我的表情,瞪了一眼張攀攀,然後說道:

“大野啊,也不怪攀哥說,這樣的娘們兒不值得你那麼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是吧,大哥。”

說著,趙金龍看看旁邊的白正非,就見白正非微微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什麼話。

不得不說,身邊有幾個可以傾訴的兄弟,雖然無法解決什麼大問題,但是也可以讓我受傷的心靈能夠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嚐試著忘了她,可是那麼長時間的感情怎麼可能說忘就忘,越是努力忘記,她在我腦海當中的記憶就越是深刻,以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仿佛過電影一般在我的腦海裏一一閃過。

當然,日子總還是得向前看,過了一個多月,我逐漸從之前的陰影當中恢複過來,因為沒有必要再掙錢了,我便從鏈家辭了職,回到學校安心上課。

當然,兄弟我這個上課,也就是睡覺,又恢複到以前渾渾噩噩的日子……

明天就是交論文的日子了,此時的我正滿頭大汗的在電腦麵前奮力碼字,要說這畢業論文確實夠操蛋的了,已經研究出來的課題讓我們還議論個屁!

相反,沒研究出來的東西,還讓我們議論個屁?

可就是這樣,這種東西竟然還要求至少兩萬字!萬惡的形式主義啊。

時間真的是不抗混,要說兄弟我最充實的一段日子好像也就是為了於婉婷籌錢的那一段時間吧,每天東奔西走的工作,現在呢?

他大爺的我又開始加入了社會求職的行列,找工作。

其實想想,這大學四年,兄弟我專業課學的狗屁不是,相反,《三才正一符籙》倒是被我弄了個門兒清。

要說自打五子陰童屍事件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從那以後,我每天睡覺之前對會在腦袋裏複習一遍《三才正一符籙》,而且沒事兒就給師傅打電話,讓師傅給我餓補我所缺的知識。

所以,現在兄弟我的能耐,比那個時候可是要強了不少,不過……

這種東西根本就見不得天日啊,如果放在過去,還可以作為一個謀生的手段,但是現在,你在大街上看見哪個人印堂上的黑氣多的跟掉染缸裏了似的,你就上前抓住他跟他說:

“兄弟,你最近是不是撞見鬼了啊?”

我想,最終的結局不是進公安局就是進精神病院。

唉,這日子怎麼過啊……

不過說歸說,還是得往前走不是……

一覺醒來,不覺已經早上八點多了,昨天晚上趕論文趕的實在是有點兒狠,今天把論文交上去以後還要去人才市場找工作,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我立刻洗了把臉,拿著論文直接趕奔教學樓,去找單哥。

說起來,我也挺長時間沒看見他了,當我進去的時候,他正拿著一本理財的書在看著呢。

見到我進來了,我倆閑侃了一會兒,便把論文交了上去。

他看了看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