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惑仔們圍著周霆,不停揮動著砍刀,利刃劈開皮肉的聲音不絕於耳,安玉萱淚水長流,絕望的哭喊著:“不要啊,不要!”
她麵前兩個古惑仔相視一笑,罵道:“臭三八,讓你再囂張!”其中一人伸手將安玉萱的白襯衣扯開,另一人開始褪自己的牛仔褲。
古惑仔們忙的不亦樂乎,卻沒注意到巷口頭出現了四個高大的身影,穿著風衣提著旅行包,四個煙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滄桑而又神秘。
“強哥,這幫小子玩的真嗨啊,咱們要不要去幫忙?”
“阿成,井水不犯河水,明天咱們還有事情要做。”
“可是,我好像聽到家鄉口音了。”
……
四個漢子手中的煙頭都扔在了地上。
安玉萱活了二十六年,從未像此刻這樣深感無力和屈辱,在大學裏,她是校花,參加工作以後,她是警花,一直受到男同學,男同事們的追捧,由於父親的特殊身份,領導也對她格外照顧,後來進了省城警隊重案組這個強勢的集體,連續破了幾個大案,獲得了刑警之花的盛譽,更是讓她驕傲而自負。
可是現在,驕傲的女警官竟然被幾個下三濫的矮騾子按住手腳,撕爛衣服,胸前一對傲人的玉兔躍然跳出,驚得古惑仔們大叫大波,嘿嘿淫笑起來。
遠處,砍殺周霆的聲音依然不絕於耳,絕望、憤懣、屈辱的感覺如同激浪一般敲擊在安玉萱心頭,一股血衝到了頭頂,眼淚也奪眶而出,她奮力掙紮,但如同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無謂的掙紮隻能換來惡狼的興奮。
安玉萱經常鍛煉身體,褲子被撕開之後,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古惑仔們的涎水橫流,彼此交換一下驚喜的眼神,心中大讚,這內地小妞的身材就是好,他們已經跟蹤這兩人半天了,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從內地來的,眼神閃爍,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反正絕對是外地人!
領頭的古惑仔身材健碩,身穿白色背心,脖子上掛著粗大的金鏈子,他已經按耐不住了,掏出胯下黑黝黝的凶器喝道:“阿昆,阿發,幫我按住她。”
阿昆和阿發是旁邊兩個小古惑仔,身材瘦弱,眼神猥瑣,兩人一左一右把安玉萱架起來,頭衝著牆,屁股對著外麵,笑道:“基哥,你用完也讓我們嚐嚐內地妞的味道。”
基哥得意的一笑,忽然感到一絲異樣,回頭一看,後巷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四個人,昏黃的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四人都穿著長長的風衣,提著沉重的旅行袋,臉上架著墨鏡看不清麵目,一派風塵仆仆的感覺。
“和連勝辦事,滾開!”基哥氣勢洶洶喊了一句,似乎根本沒把這四個人放在眼裏。
基哥的聲音驚動了那幾個正在砍人的古惑仔,他們停了手,提著血跡斑斑的西瓜刀望著那四個陌生人,虎視眈眈。
看這四個人的打扮,分明也是內陸來的,對於內地人,古惑仔們根本不把他們當一回事,這裏畢竟是尖沙咀,是幫和連勝的地盤,更何況現在他們人多,十幾把開山刀在這裏擺著,還怕四個內地仔麼?
“讓你們滾開!聽不到是不是?”
古惑仔們用滴血的開山刀指著那四個不識趣的大漢罵道,眼中凶光畢露,地上鮮血橫流,周霆早已沒了生息,安玉萱那邊還在奮力掙紮著。
“鐵蛋,和連勝是什麼來頭?”站在最前麵的男子又點上一支煙,漫不經心的問道,煙是白色萬寶路,打火機是黃銅色的ZIPPO,火機點亮的那一瞬間,能看到他臉上一道明顯的刀疤,口音帶有明顯的西北味。
但是他彪悍的長相在古惑仔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們隻知道,香港以為的內地仔都是軟貨,在這一代,他們和連勝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不管對方什麼來頭,全都不放在眼裏,敢反抗那就先砍死再說!
“小堂口,跟在新義安後麵混飯的低級矮騾子。”鐵蛋倒是一口標準的香港口音,他以前就是在油尖旺一帶混飯吃,對於勢力格局自然很清楚。
“把人放了,滾蛋!”刀疤臉的語氣依然很淡,像是老師在訓斥不聽話的學生。
“砍他!”基哥也不是善男信女,正要享用身材火爆的內地妞呢,哪能容得別人打擾,他一聲令下,眾古惑仔們蜂擁上前,十幾把開山刀高高舉起,氣勢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