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雲浦被自己的臉給嚇到了,忙跑回了自己院子,不願再出來。

這一路嚇到的下人自不會少就是了。

孫夫人笑過一段後,對江如初道:“如初,你可真厲害,還真研究出來這個稀奇古怪的藥,這一段時間雲浦可要老實了,再不敢出去胡鬧了。”

孫雲朗也感興趣道:“這個藥確實神奇,原來是如初自己研究出來的啊,不知這藥何解,延續日期幾何?”

“這個藥延續期為一個月,一個月後自然就會恢複,中間如果想要恢複的話,需要服解藥,解藥我這裏也有。”

“那這藥豈不是可以用作易容,或可賣做高價。”孫雲朗聽了江如初的介紹後,不由思索起來。

江如初一聽孫雲朗說的話,心中也是一動,但思及自己隻想過平凡日子,這藥一旦推出用作盈利,怕是要引起某些勢力的爭奪,再想過清靜日子怕是不易。

“兄長,妹以為,此藥不宜用作盈利,容易引來禍亂,但妹可贈兄長幾包,但望兄長不要提出自我這裏才好,妹隻想過平凡日子。”

孫雲朗此時也覺得是自己魯莽了,這藥確實不宜宣揚,會惹來麻煩。

他歉意地望著江如初:“抱歉,如初,是我魯莽了,還是你考慮周全。”

這時孫老爺開口了:“雲朗,你自幼聰穎,在學業方麵頗有天賦,但若以後為官,還需多幾分心眼才可,做事要考慮周全,不然官場沉浮,易傷啊。”

“是,父親,兒受教了,還請父親以後多教我。”孫雲朗聽了,也覺得自己做事不夠穩妥,欠缺考慮,以後還需多多向父親請教才行。

孫雲朗在家隻呆了三日,或是受那日晚宴之事的影響,這幾日在家他並未溫書,而是在家跟在孫老爺身後,向孫老爺請教為人之道及為官之道。

三日後,孫家一家人並江如初給孫雲朗送行,江如初發現孫雲朗不像三日前,如剛剛射出般的箭那般銳利了,整個人柔和下來不少,略有些平易近人了,倒是與孫老爺愈發像了。

江如初不由歎了一句:“兄長好修行!”

孫雲朗看著江如初,也笑道:“還得多虧了妹子的提醒啊!”

“可不敢居功。”江如初也笑著,遞給了孫雲朗兩個小瓷瓶,“兄長,白色瓷瓶裝的是那變醜的藥末,青色瓷瓶裝的則是解藥,均是半湯匙便可見效,送予兄長把玩。”

孫雲朗也不推辭,收下瓷瓶後,從衣袖裏摸出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硬是塞給了江如初,笑言:“如初切莫推辭,你這藥可不隻值這一點銀兩,我這還是占了大便宜,待兄長日後發達了,再補回給如初做嫁妝。”

拜別父母後,孫雲朗坐上了馬車,慢慢遠離了孫府眾人的視線。

孫雲朗一離開,孫雲浦馬上就扯著江如初進了孫府。

“你這氣也該消了吧?我這都三天沒出過門了,我以後真的是不敢惹你了,你以後就是我姑奶奶,快把解藥給我吧!”

孫雲浦這回真的是服氣了。

看著自己現在這張臉,他自己都嫌棄得不行,每天隻呆在自己屋子裏,一應吃行都放在了自己的房間內,要不是今天他大哥要離家,他根本不會出房間。